一个比你年龄还大的男人给白白作践了,一声不吭就对吗?
家里的大门关闭,任我拍疼了手。从大门的门缝里,我看见年迈的双亲正坐在门槛上,抖动着手臂用衣服袖子擦眼泪,二老的头发都白了,怎么会这样了?我走时还好好的呀。也是让我铺天盖地的“性丑闻”给祸害的吗?已经有人远远地对我好奇地探头探脑了,却又极力避着我,脸上显着不自然的表情。
邻居小亮家的门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小亮结婚了?小亮和我从小学时就是同学,他看我的眼神总是那么热烈、专注,总是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顾及着我的情绪。现今,他娶了个怎样的新娘?那原可以成为自己的人,自己的情感的,人的内心是这样贪婪,总向往着外面的世界。
“妈,爸,我走了。给你二老买的北京特产,我放在门外了。”
“拿走!统统拿走!我们嫌脏。只周围的指指点点,我们就被气饱啦!”又传来父亲气愤而疼痛的吼叫。我哭着捂着脸离开了家门,向火车站的方向跑去。在这个世界上,我已成为孤家寡人。
“镯子!”忽然有人喊我。我扭过头去,是夏雨,我原来话剧院里的一个女同事。她穿着身宽松的家常衣服,推着个婴儿车正在人行道上散步,人比原来白胖了很多,一看过的就是养尊处优的日子。“是你的宝宝?”我新奇地俯过身去看那个小家伙。夏雨一副做了人妻人母的骄傲,向我说了她这几年的景况。我们的话剧院彻底解体了,她没再找工作,嫁了个有钱的丈夫,买了二百多平方米的房子,生了这个胖儿子后,家中还雇了保姆,她平时闲赋在家,弄弄花草,弹弹琴跳跳舞什么的。
最后,“还想当女明星吗?”她问了我这样一句。我弄不清她这句话是善意还是恶意,但还是受了强烈的刺激,匆匆地跟她告了别,踏上了返回北京的火车。我的事,她自然知道了,这座小城里大概没有人不知道了,他们的家乡出了这样一个“知名人物”。
或许,我真的错了吗?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自强”的谐音是“自戕”,上苍呵,你在告诉我一些怎样的道理?只是我还有退路吗?
“镯子,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意志上都不要倒下去。”我一遍遍地对自己说。
6
在北京的街上走着的某一刻,风吹着我的头发,过去的某种感觉和细节忽然就回到了跟前,唐蜘蛛把我额前的头发撩起来……在某些时刻,曾经是有感情的。
事过境迁之后,他没有给我办了什么事,没有兑现对我的承诺,我便气急败坏、恼羞成怒了,所有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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