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慈善机构的维护和管理一直以来都是弱项,在国外,慈善机构的财物收支要定期向民众公示的,一点儿不能含糊。
就在去年我做编辑时,老太婆手下的一名干将和她闹掰了,就找到我揭她的老底儿,说那些捐赠的财务大部分都进了她私人腰包,她的爱心是假的,还举例:“记得春节那次你们去养老院采访吗?老人们穿着一家公司捐赠的新羽绒服,你们前脚刚走,后脚她就让老人把羽绒服都脱下来打了包装……”这厮还鼓动我调查调查老太婆,给她曝光,当时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一来,编辑不方便管采访的闲事;二来话说是说,证据就那么好抓呀?何况人家也不是软面团;再者,她要倒了,儿童村说不定就会解散,那孩子们怎么办呀?还到街上去流浪?他们现在毕竟还有个吃住的地儿。
进行了代理妈妈与儿童村签约的仪式,我、摄影记者和刘艾丽就走出了儿童村的大门,说完再见了,刘艾丽却忽然又转身问我:“我今天这身漂亮吗?”我本不想给她好脸色,可一想明天还要劳烦人家把赵婷带来呢,便脸色一转说了句玩笑话:“漂亮,挺漂亮的,就是看上去有点儿冷!”刘艾丽的脸上就灿若桃花了……
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数字计时已明确显示“10:41”了,心里盼得急切,这时间就度日如年。我机械性地敲打着《部门月工作情况总结》,心里却像长了草,这是主任孙燕特意交代给我的小任务,我这个副主任有时就是她的秘书。我不禁又看了一下数字计时,才过了两分钟——这个世界上确确实实存在着从天一亮就盼着天快黑的坏人,是那些窃贼还有我,盼着暮色快点降临,我好见上一见那让我朝思暮想,衣带渐宽的赵婷!
被我调成了振动的手机,忽然在桌面上“嗡嗡”地动起来,是刘进打来的,告诉我他的父母刚在滨江路给他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装修房,120平米的,要请哥儿几个周末去他的新房“燎锅底儿”。这小子新处的那个美术学院的女生还有两年才毕业呢,他的父母倒挺心急的。重新放好手机,我心里顿生感触,我是有点儿嫉妒了。
刘进的家在一个小县城里,父母在当地是比较风光的人物,一个是县政府办公室的主任,一个在外贸部门工作,油水当然都大大的,家庭条件优越,唯一的这么一个儿子理所当然就应继承一些资本,问心无愧地免去人生拼搏之路上的几多艰难。不像我,家庭条件一般般,毕业后甩开膀子奋斗了几年,积攒的银子也才够买个几平米的卫生间。看来在上帝面前,“公平”无所不存,也有所不在。
好不容易捱过了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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