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想,当然也就无从将自己归为末世之人的行列了,当时的我尚未想到要问‘爱是什么’,我带着前人积累起来的对于生活的种种观念,在本能活力的激发下,过着18岁该有的生活。对于一个18岁的青年来说,什么属于他,什么又不属于他呢?
我的回答是:他所有的,都是属于他的。这类似于《圣经》的口吻
第二章 林在回忆中 24
梅在17岁时闯入我的心里,如同一个想法在17岁这一年的某天骤然降临,没有任何征兆。人与人的相识都有这种突如其来的架势,第一次总是突入式的,直指记忆的深处。梅算不上最漂亮的女孩子,却是当时最引人注目的女孩子。这里不得不引入唯心主义的说法,当时梅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最引我注目的女孩子。对于每一个个体,不得不妥协于这唯心主义式的生活方式。
看我的论述:在当时,男生开始注意女孩子,他们有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不一定是梅。在我心中,梅最引人注目,于是我误以为在所有男生心中梅是他们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事实上是否如此就不得而知了。
这一动心造就了不可估量的后果,使得我这个17岁的青年陷入了狂热的单相思中,此后的爱情也几乎陷入了这种无力自拔的困境中,从没有过突破。是否这第一次显示出来的个性特征就是原本的也是将要贯穿一生的特性,从而区分了不同的人?我以为,正是这犹豫不决,正是这种种表现,突显了个体的不可替代性。只有在这个时候,个体才成为个体。
17岁的我升入高级中学,重复着初级中学的生活模式,依旧将课本当成了一切。从16岁偶然一次上厕所发现第一根阴毛,到现在17岁,经历了一个暑假和一个寒假,嗓音变混浊、低沉,身体拔高,体重增加,心理状态也随着发生了微妙的不可忽视的变化,不幸的是这种变化未能得到正确的对待。生活一如既往,将这些变化以视而不见的态度加以对待,忽略了它可能造成的对身体和心灵的扭曲。最重要的事情竟然在那么长的时间里当作一件完全不存在的事情对待,使得一个爱好美好生活的青年日后沉浸在对自己的麻木不仁里,而他竟将这种麻木不仁当作了他的生活道德。
应当承认,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期里,各种教育和引导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还有待加以实践来证明。何况那个时候这种教育根本就是空缺,于是就干脆忽略了这一重大的任务,将它与升学谋求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