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所以,我一般至少提前一个小时动身,即便坐公共汽车四十分钟也就到了。
可是,还不等汽车到站,她的电话就先打过来来了,“亲爱的,对不起,今天咱们不能打扫卫生了。陈姐非要拉我们几个到她家玩儿。她很可怜的,儿子住校不在家,想找个人说说话都没有。她又对我特别好,她邀请我,我不好意思拒绝的。”陈姐我听她说起过,是她们的一个小领导,人不错,但脾气火爆,离婚七八年了,一直没有再找到合适的。儿子去年考上省重点高中,现在肯定有点孤独。
她说完,我骤然体会到一种非常尖锐的失落感,但又不很甘心,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那,那,我等你。你们结束了,我去接你,呵呵,夏天夜长吗。”
她的声音歉意更浓,“陈姐说,反正我们几个明天都歇班儿,准备今晚玩儿通宵。你看,我们先做饭吃饭。然后,打扑克。接着就一起看恐怖片比赛胆量。嘻嘻,我带去的片子是《午夜凶铃》……”
唉,看来真是没指望了。下车,往回坐吧。
我换了方向重新上车,刚走了两站,手机又响了。
我一下子喜出望外,难道是陈姐计划有变,她们今晚不活动了?
嘿嘿,那就轮到我们浪漫了!
掏出电话一看,师傅的号码。
“尹航,我们几个在珠江路喝啤酒,你快过来……”
喝酒的是几个和师傅关系不错的朋友,还有两个销售部的美女。
有美女在场,大家喝得痛快,也聊得开心。我心里却闷闷的,有点心不在焉。这个陈姐,也太会挑日子了。
喝了一会儿,我才知道,师傅为什么请客。
原来,他终于想办法让宝贝女儿进了试验幼儿园,心里高兴,所以才请朋友们庆祝的。现在,虽说高考是平等的。可是,考生享受的师资和教学环境却千差万别。起跑线不一样,却用同样的杠杠要求人家,这种“公平”到底有多公平呢?
且不提不同地域的分数线差别。反正,我要是有北京户口,我当时的成绩是绝对可以进清华的。
其实,别说高中了。看师傅的高兴劲儿,好像女儿进了试验幼儿园就把一只脚跨进北大校门似的。差别,从幼儿园就已经开始了吗?
我心里不以为然,试验幼儿园,试验吗!试验不就是不成熟、不确定的意思吗?有什么牛的。拿你的孩子作试验,当小白鼠对待,你还得托人走关系花高价往里送,收你孩子当了试验品你还要对人家千恩万谢。
真是怪事!
虽然这么想,但还是一定要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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