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要师傅高兴就好。
我也赶忙抖擞精神向师傅频频敬酒。
散场以后,我没有打车,慢慢往家溜达。
无意中,听到大钟报时,已经十二点整了。
嘿嘿,我突然笑了。她们现在应该在看恐怖片,芳芳还带去了《午夜凶铃》。我这就用路边的电话给她们打一个“凶铃”过去。
从钱包里摸出电话卡,我脚步飘飘地走向路边一个装公用电话的大蘑菇。拨了芳芳的电话,果然好久都没人接。
呵呵,肯定都吓得够戗,是个生号,还是十二点钟。
我偷笑不已,正想把电话挂了,电话却突然通了,“喂,谁啊!”
我一愣,怎么是个男的?
低头看看公用电话的液晶号码显示,没打错啊?
那个声音不耐烦地问道,“说话啊,不说挂了。”然后,我就听到他还向什么人解释着,“睡吧,打错了。”
我脑子里轰隆一声。
这他妈的算怎么回事儿!
打错了,不可能啊?
难道我眼花了?
我心慌气短地把话筒扣回去,手抖着把手机掏出来。没有拨号,直接调出通话记录,找到芳芳的来电记录,然后回拨。
这总不会错了吧?
但听到的是,“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我又用公用电话再打,也是关机。
再三比较了我手机通讯录里芳芳的记录和公用电话的拨号显示,它们的的确确是一个号码。
真的是芳芳欺骗了我?
不行,我得到那个陈姐家去看看去。可是,我又不知道陈姐在那儿住。再说,看现在的情形,她会在陈姐那儿吗?
那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会事儿啊?
一阵天旋地转,酒劲儿上翻。
我吐了一地。
又坚持着往前走了一段,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想哭,我没有泪水;想骂,又没有力气。我只觉的心跳的很快,而且一直在加速,好像再这样下去就会爆炸似的。刚才明明吃了不少东西,但现在却觉得肚子很空,竟有一种类似饥饿般的空虚感。
在路边坐了半个小时,我平静了些,继续慢慢往家走。不那么心慌,却觉得手脚冰凉,可心里又总抱着一丝希望。也许,是某个女同事的手机没电,她把手机借给人家了。刚才的那个男人是女同事的老公也未可知。
不对啊,芳芳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已经下班了,如果是女同事的话她们应该在一起才对。按芳芳说的,应该没有男人在场才是啊?
就这样,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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