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那天喝多了酒客人要跳舞厂长一时找不到熟悉的舞伴就请邻桌的两个小姐来帮忙,其中一个小姐很痛快地答应了厂长,但开口要价是1000元,这个小姐就是现在的于红。
起初厂长舍不得,因为像于红这样的小姐他们印刷厂有许多,随便一句话就能召来几个陪吃陪喝都是她们巴不得的事,可是那些客人催得紧,厂长犹豫一会儿还是挥金如土给于红1000元出场费。由于厂长当时没有带够钱只给于红500元,余下的500元他留张欠条让于红明天去厂里找他要。
于红当时心想500元就500元,看着厂长的面子随客人步入舞池。也许于红跳舞跳得好容貌又漂亮,几支优美动听的舞曲过后客人忽然提出要加褥子。客人是东北汉子,加褥子的意思就是要找小姐睡觉,这是东北嫖客的术语。北京刚巧时兴三陪,有些三陪小姐不敢明说只好以跳舞做幌子搞地下三陪,这个东北汉子见于红跳舞跳得好人又出众非要她陪睡不可。
起初于红不允许说自己是跳舞的不是三陪小姐,东北汉子火了吵吵闹闹大嗓门震得舞厅乱颤,他说哪能白花钱跳舞一定要她陪睡,于红火了与东北汉子吵了起来。厂长见风使舵他不敢得罪客人便过来劝于红说女人就是那么回事,跟男人睡一宿有什么关系?跟谁还不一样?于红火了大骂厂长:“你他妈放狗屁,哪有你这样说话的?跟你妈跟你姐也这样讲话吗?你想讨好客人为什么不能把你女儿找来?”
于红骂完就想走,可是厂长将她拦住好言相劝耐心说服,于红无奈咬咬牙齿狠了狠心,说:“陪睡可以,再加二万,少一分不陪!”
厂长为了揽到这批大活再次忍痛割爱买下于红肉体使用权,他严厉地说:“二万就二万,只要这个客人满意就是把我赔进去我也愿意。”
东北汉子闻过则喜,一听此事当即就把于红抱了起来朝早已开好的房间兴奋地走去。东北汉子是个老嫖客他把于红放在床上却不急切做爱,而是让于红先洗漱并检验于红有没有艾滋病症状,然后才将自己的东西洗了洗,吃了补药后等到发作时这才将于红脱得净光腿一片放心地骑了上去,他那动作就像骑一匹马一样不屑随心所欲。
这一夜于红被东北汉子折腾得死去活来,东北汉子好像十几年都没有碰过女人,一见于红雪白的肉身材欲望强烈,加上药力的发作催得他那根软筋迅速膨胀崩直眨眼间就变得如铁棍一般迫不及待扑在于红身上一次一次发作久久不肯下来。
这还不算他在于红身上又踢又咬又抓又摸还吮吸于红的奶头往外吸奶,于红痛得倒吸一口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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