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恨不得马上把他推下去,但她收了他的钱就要为他服务只好强咽欢乐陪他高兴。东北汉子抓够了咬够了又别出心裁让于红也咬他那个玩艺,于红看见他那个黑糊糊粘滋滋的物体就想吐哪敢咬啊?直到天亮时分东北汉子折腾累了没有情绪药力失效这才像一块软棉花堆在于红的身上,如同死狗一样睡着了。
于红没有睡意也不敢睡着,这一夜的折腾她已被东北汉子吓怕了,担心他忽然醒来再次疯狂地蹂蹀自己,趁东北汉子睡得像死狗似的她硬是从他的身子底下一点点抽出自己的身子,见他还没有醒就将他的手机和现款装入自己的包里,然后逃似的退出这个令她恐怖的房间。
连续几天于红不敢随意见人她怕那个东北汉子突然来找她的麻烦,后来听说东北汉子走了她才敢放心地去印刷厂找厂长。当于红来到印刷厂找到厂长时,这家伙不但不给于红钱反说她心术不正讹诈客人的钱财,于红不服与厂长吵了起来。结果是厂长暗中指点保安将于红赶走并威胁她说如果不离开印刷厂就把她送到公安局,于红怕了只好离开,心里发誓一定要找这个厂长报仇。
得不到钱于红开始堕落,不知从什么时侯开始的女人的肉体与钱挂上了钩,并形成了以身体为中心的一种职业。男人有钱可以在街头随便找女人过夜,只要这个女人愿意就可以随便加入这个职业,只要愿意只要有钱女人都可以与男人随便上床陪吃陪喝陪睡。
于红就成了这样的女人,每次同男人发生关系时她都要从男人那里得到甜头。于红从东部汉子那里没有得到应得的甜头他就找印厂的厂长,她一次次找那个厂长,一次次得不到满意的答复,她委屈,她愤怒,她不满,可是印刷厂的厂长根本没把她当回事。他们以为像她这样的女人太多了,根本用不着怕她,于红来几次他躲几次,气得于红动了邪恶的念头,最后一次她找几个小哥们截住厂长问他是要命还是给钱,厂长被突如其来的阵势吓怕了嗑嗑巴巴地说给钱马上给钱,他当面拔通电话派人将二万元送到于红手上。
厂长这次是哑叭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而于红由此尝到了甜头,她决心扩大再生产干脆以此为业经常来敲诈厂长。而为了名誉厂长是敢怒不敢言,一次次答应于红的要求任她胡作非为,任她将钱骗走。两人就这样暗中争斗了几个回合,彼此也是心照不宣都是为了个人利益。
有一次,于红又来找厂长,吓得他直求饶。于红闹够了突然说:“我认识一个女书商她很有钱在北京有几处房地产,你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这对你们印刷厂大有好处……”
“真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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