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如有洁如的角度。她是我的妻子,是我们孩子的母亲。作为妻子、作为母亲,她一方面希望自己的丈夫、儿子的爸爸能够出人头地,能够让她和儿子在人前人后扬眉吐气,另一方面也在为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爸爸担惊受怕,这也在情理之中。她在瑰湄身边生活过多年,朝夕相处间,自然了解和观察到瑰湄不为人知的一些性格和个性,这些在我们婚后的日子里不可避免地也作过交流。她的担心并非空穴来风,因为我曾领教过瑰湄的当机立断。但我还是一厢情愿地认为,瑰湄绝对不会是那种卸磨杀驴的人,而我也绝对不会是那头挨刀的驴子。这世界上虽然还有好多种交配完毕后将雄性当成美餐的动物,譬如螳螂、譬如蜘蛛,但我相信,瑰湄既非螳螂也非蜘蛛,她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她有自己的政治追求,有自己的人生目标,但她更是生活在人世间的一个感性的女人。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说过,目前唯一能够信得过的人,大概也只有王良我一个人了。我相信这是她发自内心的大实话,因为放眼偌大的一个海城,我,也只有我,才能替她去干一些她想干给有不能自己亲手干的事情;也只有我,才有机会将她的一些想法付诸实施。
我还不能确定洁如是否能够准确定位我和瑰湄之间的关系。瑰湄已经在我们的生活中留下了浓重的荫影,洁如和我的交流中不可避免地总会谈到瑰湄。在谈到瑰湄的时候,洁如的言语中从来就没有流露出过醋意和嫉恨,好象只有感恩、佩服和怜悯。她感激瑰湄给我们的一切,她佩服瑰湄的能力和风采,她同情瑰湄的辛苦和不易,但是她从来不过问我跟着瑰湄出发一去多日到底干了些什么。也许她已经认可了瑰湄在我们之间的存在,也许她默认了我的齐人之福,更有可能是,她在勉力维持我们之间的一种貌似和谐的氛围,她不愿看到这种和谐被打破之后出现的狼狈和尴尬,她不愿让想像中的那种鱼死网破、不可收拾的局面变成活剧上演。也许她知道,与其将一切都大白于天下,然后大家都来个支离破碎,倒还不如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作为“受害者”的她,其实正是这种平衡中最大的受益者。大凡偷情者,在面对自己的老公或者老婆的时候总不免有一些愧疚,偷走别人的老婆、偷走别人的老公,在面对“受害者”的时候,自然也有一种气势上的不足。如果她知道我与瑰湄之间的关系的话,虽然在心理上会有一些压抑和不快,但她这样的作为,无疑是最正确、最明智的选择了。以她目前的实力,以她目前的能力,除了默认之外,要是去做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情,除了将自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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