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确我也挺狠,最狠的一次是针对一只欲置我于死地的一条半大的狗。还在上大学一年级的时候,与同学阿朗一同去黄河边上看落日。被雄浑而又苍凉的落日惊个目瞪口呆之后,我们便往回走。在翻过黄河大坝之后,我突然内急,便寻一个墙角解决问题。这个时候,有一只半大的黄狗从后面悄无声息地潜来,冲我的屁股狠狠咬了一口后才跳到一边开始狂吠。一阵剧痛把我从晕头转向中搞醒了,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我便一个恶虎扑食,将那条半大的狗压在身下,伸出双手将它拤得口吐白沫,两眼上翻,呜呜哀鸣。等我起身提上裤子,准备再补上两脚的时候,那条狗已经变成死狗一条了。忍着剧痛,我和阿朗一路狂奔逃回学校,一连打了三针狂犬疫苗。上课时,好长一段时间都是半边屁股坐在凳子上。但是仔细检点走过的岁月,我的“狠”好象仅仅是针对那条狗施展过,对我所接触和接近过的人好象都没有太“狠”的举动。难道庄主任有鬼谷子的本领,能透过我貌似文质彬彬的外表,看到我内心深处蕴藏的此种“潜能”?
更为重要的是,通过这次“落选”,我终于对“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有了更为深刻的理解。从一个校门出来又走进另外一个校门,十几年的寒窗苦读中,对于爸爸的作用那时还缺乏深刻的理解。虽然看到有“万元户”爸爸的同学可以锦衣丰食,有当官爸爸的同学在毕业后可以留在省城,这些情况对我也有一些触动,但却始终没有触动我的灵魂。因为那个时候我还血气正方刚,对自己、对社会充满着幻想,对自己的能力还充满着创造性的自信,雄心勃勃地要挥舞一支秃笔来清洁被五千年的历史熏黄了的国人文化,来清明这个复杂不堪的混沌世界。
但是,一个人无法选择自己的父亲,就象无法选择自己的母亲一样。我没有当领导的父亲,我的父亲只是一个农民。在他把农民基因固定到我的血脉中,母亲十月怀胎把我送到这个世界上之后,这个世界上便多了一个小农民。父亲没有错,因为他的命运和他的能力决定着他只能是一个农民,他为这个世界留下了一个儿子,并且与母亲好象约定好了似的先后撒手人寰,独留我一个人在人世间经受历练。虽然我万般不愿意这种情况发生,但是命运既然已经这样安排了,我也只好认为这是上天对我的一种格外的垂青了。所以,即使我破衣褴褛,即使我吃了上顿没有下顿,但我始终憋足了一股劲儿,我要用自己的双手来开创属于自己的光明前途、描绘自的辉煌人生。所以,在我充满个人英雄主义的求学阶段,我的学习成绩、我的才华,在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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