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鸣叫此起彼伏。这个季节的黄河入海口是鸟儿们的天堂,人的到来并不太受它们的欢迎,虽然零零星星地这里已经有了不少的青年男女。点缀上衣着鲜艳的人,三角洲上便有了诗情画意。
脱掉了鞋子,微凉的混合水舔着赤裸的脚丫和脚踝,沐浴着温暖的和风,享受着空旷无垠不受监督的乐趣,我们好象都变回了少年。软泥中,浅水里,我们奔跑着、歌唱着。脱离了前呼后应的人群,脱离了那种将活生生的人束缚成一色阴沉沉严肃有加模样的环境,我们回到了大自然中,来到了母亲河边,所有的拘禁好象在在一时间都被解脱掉,所有的负担好象都被扔到眼前这深深的大海里。抛去矜持的瑰湄仿佛变回了一个纯真的小女孩,笑着、跑着、唱着,显露出那种女人与生俱来的天真和魅力。看到她的快乐,听着她的笑语,我有着一种春天般的沉醉。
夕阳西下的时候,瑰湄跑累了。我紧紧地揽住她的双肩,端详着她绯红的脸和修挺的鼻子以及眼角浅浅的皱纹,轻轻地亲吻着她依旧白皙的脖颈。不断颤动的长长的睫毛下,她明亮的眸子里也在燃烧,很深很深处跳动着两团热烈的火。
“能这样快活一辈子多好。”靠在我的肩上,瑰湄梦呓一般轻轻地说。
“吴姐,这正是我的梦。”我说。
“那你真的喜欢我吗?”她依旧梦呓一般问我。
“我永远都不想离开你。”闻着她的发香,感受着她依然充满弹性的身体的张力,一股男子汉顶天立地的气概让我陡然升起了宁愿为她贡献出一切甚至生命的强烈愿望,虽然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种愿望虽然真切,但是愿望毕竟还只是愿望。她有甘卓吉,我有丁洁如,她有她的丈夫,我有我的妻子,我们可以彼此拥有一段深情,可以拥有一些时日,但是法律层面上、道德层面上的约束和限制,总象一层冷冰冰的厚厚的玻璃将我们隔成两个空间。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不知是那位鸟人发明的这句哲言,完全抖漏了我那时的心态。
瑰湄回过身来,紧紧地抱着我,圆润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王良,我真的有点儿怕。”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脊背:“别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害怕。”
“我现在唯一能够信得过、能够依靠的人就是你了。”她喃喃地说。夕阳映红了她的脸,也迷醉了我的心。
“吴姐,你尽管放心。一切都我都会妥善处理好的,绝对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我那时还认为她是在为她的前途、为她的职位担心,但后来发生的一切却证明了我猜测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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