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古顺着自己的思路说道,“多少年了,再复杂的事我都处理过,象这种事估计也不会复杂到那里去。”
“有些事情本来想告诉你。”瑰湄看着做出一副即将英勇就义模样的我,脸上露出了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长叹一声说道,“唉!还是不说了吧。”
那夜我们回到海城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在车上做爱不算是一种时尚,但最起码也算是一种尝试,感觉上还是很刺激的。送瑰湄回了家,我也匆匆地回了家,洁如温存地凑上来,我却无能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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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如的不快正是由此而来。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她背过脸去轻声地抽泣起来,喃喃地说,我的世界里好象没有她的存在,更没有孩子的存在。
孩子几天前就开始发烧拉肚子,洁如眼泪汪汪地抱着孩子在医院里打吊瓶,我却在京城陪着瑰湄当电灯泡子。洁如休养生息过后,对于性的渴求好象很空前,但是瑰湄也是很空前,那位弹琴的女子也是很空前。周旋于几个女人中间,顾此失彼的事情往往屡屡发生了。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家里的世界很无奈。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的红旗却无法不倒了。
这种尴尬无法也绝对不能向洁如说明。齐人之福虽然人人艳羡,但是其中的窘境却无人能知了。
搂着洁如的脊背,我沉沉地睡去。却梦到春雨沙沙地下着,我和胜美一起打着一只小雨伞,并肩在雨中漫步,校园里小路两侧参天的法国梧桐枝枝桠桠都绞缠成网了,窄窄的小路都笼罩成了一条绿色的长廊了,长廊的顶上簌簌摇落淅稀的雨点。
朦胧中却觉察到突然有真正的雨点儿落到脸上,睁眼看时,却见黑暗中洁如俯身看着我的脸,有泪珠簌簌地从她亮亮的眼中滑落。
我将她揽到怀里,洁如失声啜泣起来:“王良,我怎么觉得你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不是就在你的身边吗?”我轻拍她光滑的脊背,安慰道。
“我是说的心,而不是你的人。”洁如依旧抽泣着,“我总是猜不透你的心思,也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想些什么,你也从不跟我说出属于你的世界的东西。感觉上,我们就好象是两个世界的人,你总是高高在上,而我拼命地想向你接近,却总是靠近不到你。”
仿佛被她的话击中了软肋一般,我心里一阵悸动。忙亲亲她的脖颈,咬咬她的耳垂:“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差距?这纯粹是你在瞎想。我的确是不太顾家,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陪你的时间自然也就少了些。‘两情若是久长时,有岂在朝朝暮暮’,以后我尽量少些应酬,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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