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这样的机会,所以我也搞不明白瑰湄的心思。
我不排除王魁是为局长当“奸细”的可能性。以王魁的综合协调能力,在三年内成为局长的心腹,应该不是太费力气的事情。我是瑰湄市长身边的人,也是最有可能知道瑰湄的心思的人。王魁是一个善于运作的人,在他的局长面前,他不会不透露出与我关系非同一般的优越感,这样的话,局长对他的信赖感会更强,他的进步会更快。作为局长的心腹,或者是为了获得立功的机会,王魁来我这里刺探“军情”,我能够理解但是又爱莫能助,因为我对此也一无所知。
“王秘书长,我有一些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王魁若有所思地道。
“咱俩人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话。”我鼓励道。说实在的,我的心里也是疑云重重,许多想法也需要跟一些人印证一下。
王魁抬起眼睛,吞吞吐吐地说道:“我认为,这案子应该是报复杀人性质的,而报复的目标并不是甘卓吉,而是吴瑰湄吴市长。”
“怎见得?”
“这是我综合分析多种情况得出的结论。据我了解,出事的那个晚上气温很适宜,那个路口来来回回走动的人很多。据坐在路边的一位市民讲,那辆没有牌照的吉普车停在路口也已经很长时间了。为什么放着那么多的人它不撞,偏偏等到吴市长和甘卓吉走来了之后,才突然发动,直冲过来呢?再说了,晚上开车,有几个人不开大灯?一般来讲,车辆撞人之后都会减速刹车,但是那辆车不但没有减速,反而提速一路狂奔,然后抛车水东省的一个人迹罕至的水库,打捞上来之后又发现所有能够表明车辆所有者身份的标识都已消灭。这一切的迹象都在表明,这是一起目的很明确的事故,就是要采取车祸的方式来杀害吴市长和甘卓吉。”
“我也曾有过这样的猜测。”我说道,“但是行凶的目标为什么不是甘卓吉而是吴市长呢?”
“高层许多的事情我不甚了解,但是,这些年来前前后后许多的事情我都有所耳闻,有些事情我也曾参与过。”说到这里,王魁闪烁了一下眼神。我知道他的心思,有几件事情是我们两个人一块儿出手的。他见我微微一笑,知道并没有反感他触动我的敏感之处,便继续说道:“前些年国税局那女人的事情,我相信那是万无一失的。我曾经查过,她家里就她一个女孩,没有兄弟姐妹,她的父母也早已去世。如果说还有替她出头的人,便只能是社会上一些杂七杂八的关系了。人死灯灭后,她对于那些人来讲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了,相信没有人因此而在几年后为她强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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