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头的话,几年前便出手了。所以,目标直指甘卓吉的可能性很小。至于某报那位记者的事情,要怪罪也怪罪不到甘卓吉的头上,所以,犯罪目标是甘卓吉的可能性很小。”
“如果排除了报复甘卓吉的可能,那只能有一个解释了。”我摸出一根烟,扔给王魁,自己也点上一根。
“只能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有人想害吴市长。”王魁目光炯炯。说到破案这是他的强项,职业习惯和职业自豪感最能在某个人的谈话中体现出来,即使他再努力地掩饰。更况且,现在王魁不是在掩饰,而是在展示。他分析道:“吴市长上任前后,海城的局势并不是很稳定的,这你比我还清楚。吴市长为人耿直,决策方式和施政方略已经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这些人说不定怀恨在心,必欲除之而后快,歹心一起,说不定会采取这种制造车祸的方法企图瞒天过海,这是其一;对霞光集团吴市长向来就不是很感兴趣,霞光破产以后,市里的几个重组方案都被她给毙掉了,现在的霞光还是一个烂摊子。外界有传言说,吴市长对霞光的成见很大,一直怀恨在心,非要眼睁睁看着霞光垮台不可。那些受了蛊惑的下岗职工们情绪过激,脑袋一热,也难说不会走上极端,此其二;还有外界传言,吴市长为了争夺市长的位置,采取了一些较为极端的手段,譬如说,通过操纵让霞光破产,从而砍倒高粱显出狼,让刘副市长的经济问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譬如说,为了搞臭沙副书记,不惜翻出人家三十几年前的风流帐,逼退了沙副书记,逼死了沙副书记的老情人……我自然不相信这些污蔑吴市长的传言,但是,一个案子的侦破必须要分析所有存在的线索,包括传言。甘卓吉的被害,是不是与这些传言有一定关系呢?要是真有关系的话,这案件可就复杂多了。”
我半晌无语。倒不是因为王魁分析得没有道理,恰恰相反,他明明白白说出了我心里的疑惑,我不说话是因为我实在无话可说。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应该注意而都没有注意到的人物。”王魁突然停顿了一下,看着我的反映。
“谁?”我实在想不出,在海城还有什么人与瑰湄市长有过节,并且如此胆大妄为了。
“成达。”王魁嘴唇一碰,轻飘飘地说出了两个字。
“成达不是疯了吗?”我前几天还去看过成达,在他的笼子里,成达已经瘦成了一副标本了。考虑到顶梁柱倒下之后,成达一家人的日子不太好过,我将两千块钱交给了成达那位来自江南的妻子以补贴家用。那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