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后,易笑梅发现自己忽然间成熟了许多,在对人对事上,她不再由这个极端“对”走到另一个极端“错”上去。她尽管不理解易老师他们这一代知青的人生观,但她懂得了尊重他们对待生活的态度,尊重他们因历史原因遗留下来的某些特别的生活方式,包括易老师的自慰。
然而,那个据说能够给易老师带来特殊快感的、没有割取过浆汁的罂粟果,早已滚进下水道,无法找回了。在这件事情上,易笑梅深感内疚。
易老师的丈夫木易时常带些不三不四的女子回来,关上他那间卧室门,在里面莺歌燕舞。对此,易老师习惯性地摇摇头,异常冷漠地说:“我不管他的任何事情。”
易笑梅也曾试探过易老师的口风,劝她接触一下其他男人,遭到易老师的一口否决:“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在此期间,易笑梅到性保健商店买了一个女用抚慰器送给易老师。过几天,易老师红着脸告诉她:“小妹,找不到感觉。”
后来,易笑梅托一位朋友弄来几枚干瘪的罂粟壳送给易老师,易老师仅仅瞟了一眼,立刻说道:“这是割取过浆汁的,没有那种味道。”接着,易老师严肃地说道:“小妹,你不要为我的事情操心,那个东西已经丢掉了就算了。”她指着易笑梅手里的罂粟壳,“这种东西,你不要去染手,一不小心就会犯法。”
凄美演“易”成黑暗的凋谢(6)
易笑梅并没注意到易老师话中的严重性,此时此刻,她满脑袋装的只有一件事:易老师早已对那种未割取过浆汁的罂粟果产生了心理和生理上的依赖,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替代易老师绝对隐秘的“幸福”。
易笑梅在心里暗暗发着誓:易老师,我一定要给你搞到一个真正的“嫩”果子。
事情也真的凑巧,就在易笑梅为到哪儿去搞这种“嫩”果子犯愁时,一个机会却鬼使神差地送到了她的面前。
1996年3月中旬,易笑梅的丈夫耳东将几位朋友带回家中,酒足饭饱后,他们的话题很快谈到了发家致富上。谈来谈去,只有走贩毒这条路利润最高,致富也最快。作为一家之妇的易笑梅,自始至终地参与了他们的致富会议。不知为什么,当她听到云南二字时,就开心地笑起来。
易笑梅的开心表情使在座的朋友们大惑不解,其中一位叫文武的问道:“钱都还没找到手,你这么早高兴干什么?”
易笑梅没有回答他。
1996年3月18日,易笑梅与他们一起携带毒资十九万元,乘飞机到达昆明。住下后,易笑梅将钱交给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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