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又有了新想法:“那么,那些拖家带口的、卸不下包袱的人又应该怎么办呢?还有那些一方面要忍受家里不公平的指责抱怨,另一方面却因为孩子而不愿轻易离散的人,他们又该怎么办呢?怎么能让人不生气呢?”
这个问题唤起了我对一个图形的记忆。这个图形是我为一本名叫《四色的人》的书绘制的。它使我在各式各样的冲突中能很快地又找到了自己的平衡。我拿起圆珠笔在桌上的一块餐巾纸上画了硬币大小的一个圆。“我们把这圆比成自己,也就是那个称之为‘我’的范围。使其保持圆融和谐,是要我们做出毕生的努力的。”
然后我又绕这小圆外画了一个大圆,但凹凸不平根本称不上圆。我接着说:“这一形状代表外部世界,即我们每天生活在其中的那个世界。这个世界从来就不圆融,永远是坑坑洼洼,即日常生活中的困难和干扰。绝大部分人把这种困扰视为气恼的源泉。有时也有隆起的时候,即我们的成功之时。
“我竭尽全力把里圈,即我们自己的感觉世界和外圈严格地区分开来。可是孩子和某些不成熟的成人不做这种区分,外圈的坑洼也就成了内圈里的凹陷。要是事与愿违,不成功,或是搞糟了,那他们的感情世界也遭殃了:受伤害、屈辱、气恼或是没有安全感。
“一个成熟的人能掌握,无论失败还是成功,都不使自己的内圈受损,而是不惜一切代价使其保持圆融和谐。一旦我们感觉到自己生气了或是失望了或是受到了屈辱,就应该立即行动起来,尽快地使自己的内圈重新圆融和谐。我们正常的自我感觉,也就是我们的自信心,自我满意程度,特别是我们的自尊心以及内心的自由感绝不应该受到外界事物的损害,甚至于影响。”
柯比举了个例子:“最近有件事让我十分气恼。一个年轻的男性患者躺在照透视的床上,他趁我俯身时,摸了我的乳房。”
我问道:“柯比,想想看,当这个家伙摸您时,您的自尊心受到伤害了吗?”
“当然没有。这种无聊的事与我的自尊心毫不相干。”柯比十分坚定地回答。
“我也是这么看的,这些外界事件与我们的自我情感毫无关系。”
这时曼夫雷德插言:“可是要是有人叫我驴,那么明显的是想侮辱我。”
“对,是这个意思。可问题是,我们是否一定有被侮辱的感觉。要是把外界的环境与我们内在感受截然分开的话,谩骂就钻不进我们心里。即使我做错了什么事,我也不会认为自己是头驴。要是我真的感觉自己像头驴,那么也就不觉得是受到了什么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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