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是啥也干不了;剩下的没有法力也没有文凭的就是我所能见到的这些底层的北京人了。
也就是说整个北京轰轰隆隆的全是我们这批外地人与底层市民在拼命地忙着。何勇的《钟鼓楼》里说: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这里的人们有着那么多的时间他们正在说着谁家的三长两短他们正在看着你掏出什么牌的烟小饭馆里面辛勤的是外地的老乡们他们的脸色也像我一样……
我就是一个辛勤的外地老乡,我天天夹个包,跑来跑去为了生计。但这在报纸上可能被称为“全民建设北京”,要是《满汉全席》里的那个四川妇女看见我,她一定会说:“大妞同志,建设国家?”
一头大妞在北京27
在这样的冬天我感到彻头彻尾的孤独。我是这样的年轻,正是怒放的季节,却在这偏僻的颐和园里无人理会。
本来以为到了北京,这个所谓的文化城,朋友一定不会少,来了才发现,我这样的处境能交到朋友真是难上加难。周围是一大群的人,能说上话的却没几个。曲扬与林元倒是好朋友,但那也是因为我对他俩的美貌发生了很大的兴趣,喜欢这两个漂亮朋友,至于所谓思想灵魂之类的沟通是不可能的。他们不明白我在想什么。
收支平衡才是不久以前的事,衣服基本都没买,穿的都是以前的旧东西。不会舍得钱去什么酒吧歌厅消费,更别提有时间看什么高雅演出了,基本就没什么娱乐活动。到京之后,生活质量很明显地下降了一个档次,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
我需要温暖,需要交流,需要有一个话语圈的朋友说说话。我需要干净的厕所,而不是天天戴上墨镜鼓起勇气冲向公厕,或者在夜深人静时,跑到颐和园边上的荒林里丢野屎。我更需要爱情,需要一个像样的男人像样地爱我一次。我需要拥抱,需要亲吻,需要男的大块肌肉压在我身上,然后在我耳旁轻声地叹息。
这些要求多吗?这不过都是些正常的要求,可是这些想起来好像就是天上的月亮,离我那么遥远。这样的生活让我很自卑,毫无乐趣可言。如果再这样下去,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好久没有同男人做过了,甚至都忘了做是怎么回事。脸上的雀斑很明显,用一个朋友的解释就是“骚斑”,就是女人长期没人干,发骚时长的斑。她当时说的是她自己,被男友甩掉之后,她已经三年没有性生活了,满脸是雀斑。
我可不想变成她那样,我决定有机会一定要找一个“祛斑霜”。
快下雪的一天,我出去买东西,在巴沟村的长椅上见到两个小孩,一个三四岁,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