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提成吗?难道从我身上赚的钱还不够补偿他没有被拍到马屁的空虚?
还有,一个民营企业,你要是的利益,图的也是利益。那些老板却常常坐错了位置,把自己当成一个领袖,需要职工的顶礼膜拜与精神降服。你以为你是国企老总呀,整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人家糟蹋的可是国家的钱!北京这种民营老总多的是,不管是有文化的还是没文化的,动不动就跑去给职工洗洗脑,以为自己是精神导师,运动的热情绝对比赚钱的本钱多。
其实他们不炒我,我也打算走了,可是被炒与主动辞职那完全是两回事。最可气的是他们还要让我把全部客户资料交上去,想都别想!老子辛辛苦苦跑出来的东西给你?要是我主动辞职的,难说我会给他们留一份。好在前几天我从网上找到一个没有用的北京学校名录,闲着没事打印了出来,交上去顶事。
走的时候,我在电梯口看见那个督导,悠闲地摆弄着门口的绿色植物。我想以后他培训时谁替他起哄架秧子呢。
走到北太平庄地下通道的时候,远远地就见有一群摇滚青年席地而坐,弹琴卖唱。年纪不大,长得都不错,穿得也时髦,不知是真乞讨还是体验生活。北京地下通道时常有这样卖唱的人,但一般都没这么体面。西直门地铁那有一对盲人夫妻用美声唱法卖唱,他俩有时候也到海淀图书城,我是他俩的老施主,见一回给一回钱,有时也停下来听听。
但这次遇到的是几个清秀的摇滚青年让我犯了难。不给吧,也许他们真的饿了呢,“山鹰”还是一个什么别的乐队刚来北京时不也乞讨过吗?再说地上那么凉,他们多遭罪呀;给吧,一块两块又给不出去,他们可是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同龄人呀。最后拿出二十块钱放进了那个钱盒,连人家的眼睛都没敢对视,怕他们不好意思。
然后,转身匆匆走了,而他们在身后为我唱了一首非常清丽的歌。我那天穿着那件羊驼大衣,不太像穷人,也许他们认为我是一个爱心丰盈的悠闲少妇。
其实我还不如他们,他们虽然乞讨,但只不过是在客串,并且干的还是自己喜欢干的事。而我呢,却是一个永远为生计奔波的业务员,一个没有希望又刚刚被炒鱿鱼的可怜虫罢了。
那段清新的旋律我一直记得。那不是摇滚的旋律,甚至连“软摇滚”也不是,但是却非常符合我当时的心境。
一头大妞在北京36
回去之后,非常郁闷,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我想所谓自卑与自信、乐观与悲观,肯定不是天生的,肯定是在后来人生的无数事件中一点一滴累积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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