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再说。
阿贞看她挺平静,说话很有理智了,也就表示同意,让她晚上先好好休息,等到天
亮了再说。“反正陈米松又没有调动工作,总是可以找得到他的。”阿贞说。
毛榛一听,也是。他再走又能走到哪里去呢?
送走阿贞,毛榛就反复拨他办公室的电话。先是没人,十点以后是传真机的声
音,证明这期间他到办公室来过了。
她就含着眼泪,写下一封信,发Fax 给他:
毛榛的传真:
TO:25341321陈米松收1999年12月19日夜
回家吧。今天下课回来,我在利客隆给你买了几条平鱼,想过一个“回归夜”
呢。结果,一进门,就呆掉了……看了你的信,我只想从楼上跳下去,也一走了之
……
你一定遭遇了什么突发事件,超出了你所能正常承受的能力。是工作吗?个人
生活吗?还是身体?为什么不能事先让我知道?离开家,有助于这些问题的解决吗?
如果我们,或者我,做错了什么,你也应该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啊!
你这个样子出差,我不放心啊!明天回家来,后天从家里走,行吗?至少,陈
述一下你的理由。有什么理由能致使我们连面也不能见、连话也不能对面说呢?
不知你这会儿在哪,不知你今夜怎么过?回归夜,真是一个惨痛的夜,我今生
今世也不会忘了它。假如真的有人在你身边照顾,也好;假如是因为健康原因,更
会让我心疼的———我才知道,这么些年来的共同生活,早已使我们骨肉相融,合
为一体。现在,你突然抽去了我身体的另一半,像把一个健康的我,活生生劈开一
样……我只有疼得鲜血淋漓……没有你,我什么也看不见了,眼前的世界模糊一片。
你也不会不知道你对我的意义,怎能这样一狠心就走?
如果明天还见不到你,后天我会直飞你出差地点,去寻你。没有你,一切活着
的努力,都变得毫无意义了。
回来吧!我是绝不会放你走的。你也冷静地想一想,这么做对得起谁。
爱你的榛儿
虽然我已经多年没说过“爱你”了,但此时此刻,我才知道爱你的分量,才知
道它是一种怎样剜心挖骨的疼……
信发过去,然后再无动静。
毛棒两眼盯着传真机,盯着电话,等啊等啊,盼着它能突然间响起来,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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