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以吧?”
回家的路上,何老太婆彻底想明白了。砌花台时,小米子已经明白那花台中间空着是为了藏东西的,这会儿变着法子来敲诈她。她心里气得活抖。冲这许多年的缝补浆衫几乎是她一人包的情,也不该这样做呀。真是,这人活在世上就一个“钱”咯。不行,这钱不能给,给一回就有十回,何时是了时。什么风吹鸭蛋壳,财去人安乐?那许多钱财都去了,人一天也没安乐过。这回我偏不信,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这时何老太婆眼里先把看见的青菜,却不光鲜了,倒是蔫蔫的像是要死似的。
赛素花批斗会后,闷在床上想:张一二这狗东西怎么知道曹义虎的?张一二是张乙甲的亲弟弟,因张一二是已登记的青帮分子,又穷得叮当响,所以张乙甲一直没让赛素花晓得这层关系。她足足躺了三天没挪窝也没想出个结果来。
何老太婆在吃饭时说赛素花几天没看见出门了,可能是病了。
何静安说:“燕子不是很懂事的。丈夫、儿子又不在身边。一个院子里住,大家伙儿还是照应点好,你上门看看去。”
“就恨她喊口号时那个劲。”
“那是人家的工作。”
“那她骂你流氓也是工作?”
“不要跟她一般计较吗。你计较来,她计较去,这样关系一直僵着,每天进出一个大门,谁看到谁都不愉快,这对谁都没好处。我们姿态高点,把关系缓和下来,大家在一起和和睦睦的,彼此心情都舒畅,这有什么不好?”
“这回我算是把她看透了,一看见她我就要作呕,要去,你去,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去的。”
“一个女同志躺在床上,我去看合适吗?”
说归说,气归气,吃罢晚饭,何老太婆还是忍不住推开了赛素花的房门。
赛素花用手帕扎着头,见何老太婆进门,皱起眉头,一个劲地呻吟。
“我说怎搞的这两天不听你的声音,不见你的身影呢?不问燕子还真不晓得你会病成这样。老天你行行好,保佑燕子妈平安无事。”
“没得事的,我自己有数。还是那老毛病,躺几天就会好的。”
“啊吃过了?”
“燕子烧的菜汤我刚才喝了点。”
“这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东西再好的身子也经不起饿的。”
“不想吃,也不能吃,吃了就想吐。”
“不行,不行,这肯定不行的。”何老太婆此时心已彻底的软了。她就是这样的人,见到可怜,再大的气也没有了。她风风火火地返回厨房,打开炉门,用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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