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了下来,一面说着:“燕子你不用忙,我们就几句话,说完就走的。”一面用眼示意传呼马发话。
传呼马用嘴示意叫炉子秦先说,炉子秦也就不客气了,说:“没旁的事,我们只想问你,你那肚子是来福的吗?”
这话问得太唐突,连何老太婆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燕子看上去却平静的很,两眼睁得死大看着炉子秦。
僵了一会儿,传呼马忍不住说:“是这么回事,你和来福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们俩起小就要好,这老街坊都晓得的。现在有人说来福是顶包的,我们想你跟来福是有感情的,怎么会忍心让来福去受那罪呢?……”
传呼马的话还没说完,燕子“哇”地一声就哭倒在床上。任两个巾帼英雄怎么问就是一句话:“你们为什么不去问我妈呀?”
这时候两个巾帼英雄不愿看到的人,手腕上拐着人革包一脚跨进了燕子房间。房间里顿时死一般的寂静。何老太婆移动着那两只小脚,想出门却被赛素花堵着门走不脱。
这气氛立马让赛素花感觉到来者不善,她杏眼怒睁,把所有的人看了个遍,冷冷地问道:“怎么回事?”
没人作答。
赛素花仍堵在门前,说:“刚才还说得热燥的很,怎么这会儿都不吱声了?”
传呼马缓过神来说:“我们是来看燕子的。”说着挤开赛素花走出了房门。
就在赛素花怀疑是不是这回事的档儿,炉子秦、何老太婆也乘机撤了出来。
赛素花不除疑,关上房门追问燕子。燕子告诉她后,那胎顿时胀足了气。本来这两天她心里就窝着火,小米子那儿她又去了一趟,虽然在路上她堵住了小米子,但小米子赖得比狗舔的还要干净,她气得骂小米子的唾沫星子都有血腥味。这会儿又冒出要抄她底的事,她肚中的气已胀到临炸点。她坐到凳子上双手错咬着圈着一只腿的膝盖,把牙咬得“格格”响。这事不能怪燕子,何老太婆顶多是看热闹的,狗日的传呼马迟早一天要被电话线缠死,婊子养的炉子秦迟早要被炉膛火烧死。
这里的火药正缺雷管没法炸,门却“笃笃笃”地响起,赛素花开门一看是炉子秦,立马炸开了:“人家是能得不够吃,你是能得吃不了,是不是啊?竟敢管起我家的事来了。你这猪八戒怎不尿泡尿照照,自己身上的屎还洗干净了?”
这英雄俩人巧言撤出后,各自回家也就没事了。半道上,偏炉子秦想起小扫帚落在燕子房间,要去拿,传呼马劝她算了,这会儿赛素花晓得是怎么回事了,肯定不得熄火。炉子秦不听,说:“你怕她,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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