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地落下来,说:“不管来福是不是冤枉的,来福这样的人,能遇上你这样的姑娘,该知足了。”
燕子和唐主任俩人裹到一起,哭成了团。哭了一会儿,唐主任说:“走,就住到我家去。”
燕子一点都没犹豫,简单地收拾了下,就锁了门,跟唐主任去了。
兵兵约双喜、三子同去公安分局揭发周志达,救何静安老夫妇俩。
路上,双喜说:“这事难保成。”
三子说:“这回我信兵兵的了,我赌成。”
兵兵说:“我们又赌啊?行,这回我们赌个最好玩的。”
“赌什么,你快说呀。”双喜和三子催兵兵。
“我现在满头脑的都是周公安员的坏事,哪有空想这事,我只是这么说,你们想,想好了,我赌就是了。”
双喜和三子想了老半天也没想出个新花样。双喜就说:“还是赌馄饨实惠。”
“但这事怎么判输赢呢?”兵兵为难了。
三子抢过来说:“这事容易。何爷爷今晚回来就算我们赢,今晚不回来就算双喜输。”
“行,就这样。”三人一致同意,并把小手指勾到一起,齐声说了:“丁是丁,卯是卯,一百年,不许搅。”说到“搅”的时候还一正使劲甩开了手。
到了分局门口,三人见庭院深深,树木婆娑。门口并没有站岗的,但三人都不敢进去。三子说是要撒尿,溜了。兵兵说:戏里面衙门口都有个大鼓,老百姓有怨了,就来击鼓。你看这里连个人都没有。”
正说着话儿,一老头儿从里面拎着水瓶往门口来,问:“嗳,干什么的?”
兵兵说:“我们想击鼓鸣冤。”
老头儿是这儿看门兼烧开水的,见俩小娃子要击鼓鸣冤,心里就笑了起来,但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说:“你们没看见,我这堂早升好了,就等你们了。”
兵兵和双喜并不笑,跟着老头儿进了大门旁的一间屋子里,见这堂非常的简陋,只有一张床,撑着的蚊帐不仅破还脏兮兮的。
老头儿把两张凳子让出来,自己就坐在床边上,说:“有什么冤,就说吧,老爷我给你们做主。”
兵兵以为这就是现代人接待诉求最严肃的接待方式,认真地说:“我们是来揭发周公安员的,他杀人了,他还想把晓得事情的何爷爷整死。”
说得老头儿一下子飘到了雾里,围绕着来龙去脉他问了几句后,又问:“这是个大事啊,小鬼啊,光说不行啊,得有证据啊。”
“证据,我有啊。小米子亲眼看到的。”
“小米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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