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呢?”
兵兵没法回答了,转说:“我还有。他就是为了要回这才杀人的。”说着兵兵掏出那把“刀”。
老头儿看过那纸条,觉得小娃子说的事,似乎像有那么回事,逗乐的心收了起来,说:“这样,你们先回去,我把你说的事和这纸条子一起交给领导,到时候他们会找你们的。”
老头儿的态度让兵兵感到很高兴,在兵兵的心里收了证据事情就算办成了。出了门,他看到蹲着等他们的三子,就叫三子一起去吃馄饨。
三子问:“谁赢了?”
兵兵说:“这还用问吗?肯定是我们赢。”
双喜不服说:“说好的要以何爷爷回家为准的,现在还不晓得何爷爷有没有回家,怎么能认定是我输?”
“你说的对,我们高兴得有点早了,那就到晚上再说吧。你把钱准备好,还有粮票,到时候别说忘带了。”
“你把我说得像三子一样了,我有几回到关键的时候就撒尿的?”
下午两点来钟了,刘大馍还蜷在那破沙发里睡午觉,看门老头儿进来给水瓶加水,把刘大馍吵醒。
刘大馍翻了个身说:“我就晓得,叫个什么,这时候进来除了你,没得旁人。嗳,你以后还能换个时间啊?”
老头儿说:“先把几个小娃子来击鼓鸣冤,我晓得你在困觉,就把他们打发走了,要不然你一刻也捞不到睡的。刘局长,这是小娃子丢下来的东西,我放在你桌上了。歇会儿,你看看,我觉得小娃子说得像是有那么回事。”
“你烦不烦,叫个什么,这些还要你教我?”
老头儿走后,刘大馍也没了睡意,看了看手表,哟,已过了上班时间。爬起来,走到洗脸架子跟前拯了把毛巾,擦脸时,眼睛就被纸条上的字勾住了,随手挂起毛巾,拿起纸条坐到办公桌里戴上眼镜认真地看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周志达要娶燕子?怪道有人说来福是冤枉,该不是这小子造的孳,让来福顶了包?要是这样,真是伤天害理了。这是一个共产党员,一个公安战士能做的事吗?想到这,刘大馍手中的马列主义电筒照到了一个妖精,他怒不可遏,抓起了电话。
听说是刘局长的电话,周志达屁急急地跑到办公室,抓起电话就是一阵刘主任,刘局长的叫唤,跟着喜滋滋地说:“我这里忙得一时脱不开身,没及时向你汇报了。我这啊,上午弄来了一大堆字画,还有些古玩……”
周志达说这话时声音是很低的,坐在对面的靳副所长觉得他在避他,就坐到了远处。
可是话筒里传出的声音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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