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我有分数。”小傲笑笑,“出去略走走就会累到?哪里便这样娇弱了!”
单刀会后本要辞了老爷子回去,谁想会上一整日折腾下来,本就虚弱的他被累得不轻。会中多数时间是要站着不说,仪式时又要跪倒爬起的行礼,因为会上有敬神、悼亡这样的仪式时礼数上必须要穿着得庄重,参圣时又要更换长袍,再下来再换回西装,大会结束才可换便装去酒店。虚汗涟涟之后几番更衣,便着了风寒,回来后发烧咳嗽,秦朗怕他旧病复发,吓得整夜守着他眼都不敢眨。
第二日上略退了烧,老爷子不放心,又请了中医大夫来调理,说是伤病之后又接连几次手术,元气亏耗,劳累后风寒入体,散了寒热之后便开了药来滋补,嘱他宁神静养,不得劳心,秦朗便暂不让他去公司和帮中,仍旧住在老爷子府上。小傲长时间没回去,不免惦念,偏几日来只舒同来看过他两次,冯杰连面也没朝过,小傲心中奇怪,今日觉得身上略好些,便想回去看一眼他们兄弟。
明威苦劝无效,只得推了他出来,小傲回明了老爷子,老爷子也不拦阻,只让欧阳多带了几个人跟了他出门。
“傲哥!你好了啊?怎么出来了?”舒同扑到轮椅前。
小傲看着他憨厚的圆脸淡淡而笑,连日病中无力,舒同来了两次却都不曾仔细看过他,他比先时微黑了些,本来微曲贴服的短发有些长了,经过这么多事之后,令本就稳重的他更加成熟而内敛,但一双圆眼中那黑如点漆般的眸子一瞬间透出的惊喜,仍是带出了几分在小傲与秦朗面前才会有的孩子般的稚气。
小傲心中充满怜爱,阿同也不过比阿杰只大一岁而已,往日只见阿杰撒娇讨巧,阿同却始终懂事得让人心疼,前一段时间被阿朗那样冷落也没听他抱怨过一声,用手抚着他的脸:“老是闷着难受,过来看看你们,怎么瘦了啊?头发也长了,是不是太累了?”
舒同眼中微觉湿润,傲哥才真是瘦了呢,才好了几天又病了,身子这么弱可怎么好啊?不敢惹他伤心,憨笑着摇了摇头:“不是瘦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