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看得比我还重要。”
孔太平说:“冒这个险有些不值得。还是将围墙加高几米吧!”
洪塔山说:“行不通了!田细佰连两米高的围墙都要推倒,说是挡了棉花地的光和风。”
田毛毛将孔太平置之不理,只对洪塔山说一切都包在自己身上。她走后,孔太平有一阵思绪老也集中不起来,心中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洪塔山以为是屋里太热了,就要引他到客房里去,打开空调凉爽一下,孔太平拒绝了。他婉转地告诉洪塔山,镇里有人在打他的主意,想方设法要从养殖场挖走一砣油。而自己从明天开始休假,镇里又等着钱发工资,没人撑腰时希望他巧妙对付。洪塔山心领神会地表示,他干脆来个三十六计走为高,出去躲它一阵再回来。孔太平没有说这样做妥不妥,转而问起那几个客户的情况,洪塔山回答说邓松昨晚还给他打个电话,让转告对孔书记的问候。孔太平知道他这是卖乖,却不戳穿,接着有关客户的话题问洪塔山对那些人的作法怎么看。洪塔山狡黠地回答,他没有看法。孔太平本想提醒一下他,让他各方面都收敛一点,特别要注意别撞在公安局那伙人的枪口上,见洪塔山有意不正面回答,本不想再说了。隔了一阵,他还是放心不下,就换了一个方式告诉洪塔山,他有意让洪塔山当县人大代表,现在的关键是,这一段时间里洪塔山不要自己往自己脸上抹屎抹尿,若是将自己弄得又脏又臭,就无法提名让他当候选人。洪塔山赶紧表态说一定要管好自己。
孔太平又叮嘱了一些话,便起身往外走。洪塔山将他送到养殖场大门口后,人已转了身,又回头对孔太平说,镇里的司机小许,似乎有些同他的司机小袁过不去,总是将吉普车拦在路当中,不让他们的桑塔纳舒舒服服地走。
洪塔山说:“开始我还不大相信。前天傍晚,我坐在车上时,正好遇上小许开着车故意在旁边慢慢地挤,弄得桑塔纳差一点掉进了鹿头河。”
孔太平知道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他不紧不慢地说:“是不是你那司机没有看清路上的情况,就将车开得飞快?”
这话噎得洪塔山再也没有吭气。
田细佰的家在汤河村边上,三户人家共着一个屋基场。田毛毛知道孔太平要来家里,一边在门口守候,一边同隔壁那个叫屏儿的少妇说着悄悄话。孔太平过来时她们一点也没有察觉,猛听到说话声时还吓了一跳。孔太平问她们有什么话如此投入。屏儿要开口时田毛毛拦着不让。屏儿挣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屏儿说她丈夫已经忙完了双抢,明天就要出门打工,田毛毛问她为什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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