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在鹿头镇干一番事业,只挂着养殖场总经理的衔不行,必须还有相应的行政级别。洪塔山自己不好说,就托邓松说,他想当副镇长,起码也应在今年镇政府换届选举时,被列入副镇长候选人名单。洪塔山最近经常来省城,邓松也帮他找了些新门路,甲鱼卖得挺好,而且利润也重新上来了。洪塔山没有到省委党校去看孔太平是邓松的主意,邓松听人说,纪委里专门有人统计,那些在党校学习的有希望成为接班人的人的交际情况。像洪塔山这样的人去了,肯定会被纪委的人用红笔做上记号。
孔太平笑一笑,进房间转了一圈后又出来了,他告诉邓松自己不习惯和不认识的女人呆在一间屋子里。邓松听后马上将一个女孩打发走了,他将一只信封交给孔太平,让他放心在这里玩,要付小费就用信封里的钱,不想玩了时将钥匙放在服务台后只管走人。吩咐完后邓松就带着留下来的那个女孩进了另一间屋子。
孔太平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从窗口可以直接望见白雪连着江水。江滩上有好几对男女在打雪仗。孔太平有些心动,他拿起电话略一迟疑后还是试着call了春到。一会儿房间的电话就响了,春到在电话里懒洋洋地问是谁call她。孔太平没有说自己是谁,他说:“我知道你是春到!我在滨江别墅204房,你来一下吧!”春到问了声房间是否有暖气,挂上电话后不到半个小时便出现在孔太平的房间里。两人对面坐了一阵,春到脸上太多的化妆品让孔太平很不习惯。按孔太平的要求春到进卫生间忙了一阵,出来时化妆品没了,虽然眼睛四周显出些皱纹和黑晕,看起来却舒服多了。孔太平正在壮着胆,想上前用手摸摸春到脸上的酒窝,春到已主动走过来,一点也不怩忸地坐进他的怀里。孔太平没想到那么漂亮的一对酒窝,会自动送到自己的嘴边,他有些胆怯地试着亲了几下,还没有感觉出滋味来,春到的手就伸进自己的内衣里。
孔太平将那只手拍了一下,不高兴地问:“你要干什么?”
春到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好一阵才说:“你叫我来,不就是想要我吗!”
孔太平说:“不,我想要你来看看江边的雪。”
过了一会,孔太平换一种语气问春到:“你注意到没有,省城的雪与乡下不同,一落下来就开始融化,雪球里水分很重,踩到哪儿哪儿就是一个水坑。”
春到摇摇头说:“不是城里的雪与乡下不一样,是春天的雪脆弱些。”
孔太平坚持认为省城里的雪再好也比不上鹿头镇的雪,鹿头镇年年大雪封山时,日了好过一点的人家就会在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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