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给我。
“这些当然先付了,晚上再补一千,好吗?”
眼看是个没有生意头脑也过分信任他人的艺术家,好不容易卖掉了三张票,怎
么连钱都不知要先收下的。
“我们的地方,有一点难找,让我画张地图给您!”他打开公事包,找了白纸
,蹲在雨中便要画。
“票上有地址就找得到。您淋湿了,快去吧,谢谢了!”
两个人彼此又谢了一回,他离去时我又喊∶“别忘了我欠您的钱呀!”
回到宿舍去找米夏和埃度阿托,他们都不在,我便下楼去看电视新闻去了。
看得专心,头上被雨伞柄剥的敲打了一下。
“做秘鲁人算罗!我们部长讲话,傻子听得像真的!”
我见是埃度阿托这么说,便笑了起来。
“晚上请你看民族舞蹈!”我摇摇手中的票子。
“请我?做秘鲁人一辈子了,还看骗游客的东西?再说晚上那种狂雨酷寒,谁
愿去走路?”
“才三块美金一张呀!”我说。
旅行中,三块美金实在不能做什么,再说吹斯各花钱的地方太多,一张大钞出
去便化了。
“这个路要是再不修好,我们是被闷死,连观光客做的事情都会跑去了,民族
舞蹈,唉━━”埃度阿托又说。
“不去玛丘毕丘我是绝不走的。”
为了对那座失落迷城的疾心,一日一日在等待著雨歇。
旅馆内的早餐不包括在房租里,当然不敢再去吃了,外面便宜的吃饭地方太多
了。
“票买了,到底去不去呢?”我又问。
“这算一个约会吗?”埃度阿托笑嘻嘻的说。
“神经病!”骂他一句,还是点头。
“好,晚上见!穿漂亮一点啊!”他走了。
虽然请旅馆傍晚六点钟一定唤我,又开了闹钟,又托了米夏,可是还是不能睡
午觉。
索诺奇这种东西,别人发过便好,可是我每天午后仍是要小发一场,不得不躺
下。
“紧张什么嘛!就算去晚了,也不过少一场舞蹈!”米夏说。
“我想早些去,把欠钱补给人家,万一开场一乱,找不到人还钱,晚上回来又
别想睡了!”
“他那里会逃掉的,你头痛痛傻啦!”米夏说。
“那个人吹吹笛子会忘掉的!”我仍坚持著。
吵吵闹闹,黄昏已来了,而我的头痛并不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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