恤女孩很利索地说着。
记者本想从她的口中套得更多的情况,但是该女孩却催着要“办事”,她还称如果不“做”的话,还有客人再等着她。为了尽快脱身,记者以不安全为由拒绝了她,抽身便开门走人。刚走下楼梯,另一包厢走出一位较大的女孩与阿莲嘀咕着,问记者道:“30元,干不干?”“不安全,30元还是太贵了。”记者借故推托说。可没想到较大的女子却伸出十指晃动着说:“10元!10元!”并用手指了指山顶,示意到山上去“做”。记者听后直冒冷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在这些女子中,和格子女孩一样低龄人不在少数,那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摩的”司机告诉记者,这个茶庄里的小姐已经更换了好几批了,年龄也越来越小,而茶庄经常满座。
“窥探” 老板“抽水”收入微薄
晚10时11分,记者经与附近杂货店的老板攀谈,又了解到了许多有关于这些卖身女的更多内幕。在知情的杂货店老板的指引下,记者再次登上了二楼来到她们的聚居所。
二楼左边最后一间仅5平方米的小房便是她们的“卧室”,门前悬挂着还未晒干的衣服,透过清晰的玻璃窗,在日光灯的笼罩下一张6…7人的大床展现在记者眼前,床是用木板铺搭而成,上面零乱地堆放着几个枕头、被单和换过的衣服。走进没有反锁的房间,记者看到房子很小,没有洗澡间,只有一个简陋的厕所。
如此混杂地睡在一个小房间,又没有浴室,记者在一个姓阮的女子口中了解到,她们很少洗澡,因为浴室离她们很远,要走到楼下附近30米的地方,而且有时候从下午5、6时一直“忙活”到第二天凌晨2、3时,还没吃早饭,倒头一睡又已经开始到“工作”时间了。“省了早餐一顿!”阮笑着对记者说,与自己在一起“干活”的有8个女孩,都是睡在一个房间,除非有人“包夜”。
闲谈中,记者发现这些女子根本没有人身自由,就连水口镇街道都没有走过。而且来消费的大多数都是来自本地村民和外来民工,收入相当“微薄”,所得的交易款还要被老板“抽水”三成。阮最后告诉记者说,她早就不想干了,只是没有找到别的出路罢了。
水口镇的夜很长,而且难眠。在记者离开的路上还不时的看到有人开车或包“摩的”正驶向311高地,谙熟此情的一位50多岁的居民说,这多是邻近本镇的当地人或者是外来民工。
第二部分第8节 在隐性采访中反思媒体职业自律(3)
每则隐性采访报道几乎都能揭露出一个教人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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