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刘冬搞错了!这会儿,我不但不烦跟人打交道,相反,我很愿意跟任何人一较长短。胸口有一股戾气亟待发泄,却根本找不到发泄的途径。我想至少我可以集中心智跟人来一场争斗,也算疏泄有方吧。当然,如果这时候来一场拳击运动,或者柔道、击剑什么的,会更痛快淋漓,但没有这样的地方,也没有这样的可能。即使有,在不能保证自身安全的状况下,我还是不会去做的,虽然我相信在一定程度上我有自虐倾向。其实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自虐倾向,爱情就是一项最高智力的自虐,不是人人趋之若鹜吗?
我只是搞不清楚自己该做什么罢了,一身的力气也不知道应该发向哪里,东奔西突的力大呼小叫地在体内混乱冲撞着,向着不同的方向,快要把我的皮肤挣裂了!我必须让它们发泄出来,不管以什么方式。
其实做设计的人去谈客户更容易成功。你可以迅速地捕获所有有用的信息,比如他的设想、他预期达到的效果、他的投资规模和在此基础上怎样才能得到最大的收益,以及来者的理解和接受程度,这一点很重要。来者往往代表着这个企业的文化水平,即使再完美的策划,如果不能够让他首肯,你也没有可能实施。就像做直销一样,你必须站在他的角度为他考虑,怎样最合理地、最大效率地花掉这笔钱,支出一文钱就要有一千贯的收益,还要让他心服口服。设计人员可以以最快速度谋划、更改方案,这就是优势所在。当然,后续工作我不希望自己做,我是那种虎头蛇尾的人,我只对陌生的事物感兴趣,工作越稳定,我越心浮气躁,这已经是被证明了的。我根本没耐心把一件事情做到底,坚持几年,做到尽善尽美,刘冬却可以。从这方面讲,我们的确算是绝好搭档。
现在,工作就是我的全部,我必须不停地工作,来弥补生命的极度空虚,我甚至做了以往自己最不屑于做的事情,比如陪客户吃饭、唱歌。只要别让我一个人待着,那些可恶的、纷乱的、迷茫的往事就不会侵扰我的身体。即使如此,我仍旧常常跑神,忘了刚才和客户正在说什么话题。刘冬的小秘书倒也机灵,总能不失时宜地填补空隙。那个大腹便便的老总色眯眯地盯着我,我很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谈笑风生,好像眼睛瞎了似的。好像只有我跟他上了床,那才叫做生意!这世界真的是太淫荡了,甚至淫荡也成为理所应当的!
刘冬打电话来的时候,我们正在歌厅鬼哭狼嚎,刘冬一听就急了,“你怎么跟他们去那儿了?不是有那么多人闲着吗?你干吗要去?”我说,“我愿意,你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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