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吗?”谁知,没半个小时,他就出现在我们面前,脸上红通通的,头发乱蓬蓬的,说话有气无力。倒是感动了那个大胖子,他拉着刘冬的手说,“发着烧你还来干吗啊?你放心,我这广告不交给你们还能交给谁去?谁也没你们这实力不是?”刘冬老是拿眼瞟我,我装做没看见。只是他那小秘书好像挺不高兴的,话明显少了许多。
李煜,二十三岁,大学一毕业就来了我们公司,给刘冬当秘书,据说是刘家世交之女。我从来不管招聘的事儿,当然也不管解聘的事儿,不过平时也能察觉到这个漂亮的小女子对刘冬也算情深意重的,像个小管家婆似的跟定了刘冬。刘冬谈客户什么的也总带着她去。李煜的确算是一个精明伶俐的女子,这两年也算为公司出了不少的力。但是,爱情这种东西,勉强是勉强不来的,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是没用的。像刘冬这样的男人,绝对不是她这种小姑娘能拴得住的。唉!又一个爱情的殉葬品!不过,直到今晚,我才确准她是爱着他的。当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女人眼神中充满了敌意,即可说明,这个女人已经冒犯了她的爱情,她会誓死捍卫,有力还击。还是闪吧!闪得越快越好!那淬了毒的箭已在弦上,怎能不发?原本,我也没想惹是生非的!
我说,“李煜,你送刘总回家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刘冬无奈地看着我,眼睛里似乎盈了泪,令人怜惜。我笑了。哪个男人在我面前没流过泪呢?哪个人流的泪又是真的呢?我呸!鬼才相信呢!
第三部分:自由的堕落自由
1997年7月22日 晴 自由
自由是不是这样子的:吃了葡萄可以用裙子擦手,走到哪里都可以席地而坐,任何时候都可以素面朝天,永远不用考虑几点钟回家,看一整夜书也没人指责?还可以一天写几十份情书给不同的人,却从来不用看任何人脸色?可以玩完贝壳再将它粉碎,仅仅因为它没有孕育出珍珠?可以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