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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最好别碰我,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相信我。”
我们桌子的左侧有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小姑娘在调情,另一边有一男一女在含情脉脉,整个大厅熙熙攘攘。一张桌子一台戏,台台逼真,台台精彩,台台雷同,真无趣啊!这个“情”字,唉!真让人用滥了,一点儿美感都没有了!
我们去蹦迪。我疯狂喝酒,疯狂摇摆。
刘冬说,“你还真挺疯的。”
我说,“这才是真正的我,懂吗?”
我说,“以后你不能说来就来,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办公室。”
他说,“我记住了,好吗?明天开始!”
然后,他就抱着我进了电梯,我的脚挨不着地,只好耷拉着,就像新郎抱着新娘过红地毯吧,我抱着他的脖子。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这世界人人都在堕落,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也不多。那有什么呢?
月光下,他的肌肤泛着银色的光泽,晶亮的水珠一闪一闪的,结实的肌肉好看地凸起着。
他看着我说,“你真美,非非,真的。”
穿着白纱裙,站在银白色的月光中,我看见月亮在墨蓝的天幕上很孤独地望我。
“别让我对你负任何责任。”我说。
“这句话不该女人说。”他笑了。
这就是男人的逻辑!好像如果他们没这么说,就是心甘情愿对这个女人施舍他的恩泽了,如果他们说了,也是理所应当的。
第三部分:自由的堕落树欲静而风不止
1997年8月10日 晴 树欲静而风不止
女人一生至少会经历四个男人:初恋情人、丈夫、爱自己的人和自己爱的人。这四个男人可以独立存在,也可以像数字一样排列组合形成一个新的概念,比如说,丈夫可以是初恋情人,也可以是自己爱的人或爱自己的人,也可以不是。这和人人都会死,而你是个人,所以你会死这样的推论完全不同。这不仅仅是一个逻辑学问题,而且是一个数学问题,至于说数学和逻辑学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界定,只有哲学家才能分得清。因此,这个问题还有可能是一个哲学问题。我想我的智力还不足以理解这些超验世界的概念,从我出生那天开始我就完全被禁锢在了这个感性的、绝对物质、绝对科学的世界之中了,而我的成长也是如此的感性、物质、科学,所以我根本无法明白老祖宗那一辈人中为什么会有人说“色即是空,空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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