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色”。这五彩缤纷的世界从一开始就存在于人的心灵,我怎样才能够一一驱逐,使之成为空呢?我又怎样才能够从空中看到色呢?树欲静而风不止,是先有树呢,还是先有风呢?
每个人都会有爱,以不同的概念存在于人的心灵,以不同的形式在生活中反映。每个人都忠诚地守护着自己的爱,不需要旁人的提醒。每个人都充分地利用着自己那份挽留不住的热情为自己那份占有的私心努力奋斗,并智慧地掩盖,借以保持爱最初的那份纯真、热爱、神圣和永恒。但事实证明,他们终将徒劳无功。
把急切的心和多年的追寻,装进一个钢筋混凝土的笼子,再放到高耸入云的地方,没有窗,看不见白云,连光都没有。你想象着蓝天,头破血流地去撞击笼门吧!沉痛得想要自焚。除非你内心那把火将你点燃,燃烧后化成灰烬,只有死去,才可以结束这场徒劳无益的抗争。原当初,你只不过是想要掩盖思念的斑痕,现如今,你却想要逃脱你自己选定的命运。
要爱别人!从小我们就受着这样的训诫,一天一天长大。爱屋及乌,我们还爱着别人的污淖。我们甚至忘了爱带给我们的不幸,我们只为爱而爱,并施及所有人,施及悲哀,施及命运。我们在爱中升华,并为爱牺牲,却至死没搞懂什么叫做爱情。
有一种爱,叫无奈。无奈得使你忘却了无奈,你只能看到那隔了山岳的过去和未来,你终于明白,永远不能信任的只是现在。
有一种无奈,叫做爱。谁也得不到的东西使人爱,谁也不明白的情绪让人爱,谁又骗了谁的关心也是爱。
这世界上的事儿总是让我不明白,所以,我只有发疯似的快乐,像个孩子,没遮没拦、没有分寸感地快乐着。我让我的快乐凌驾于我的沉潜,我让我的感觉凌驾于思索,我让我的现在凌驾于未来,我让我凌驾于世界,而我突然就真的再也不在乎荣誉抑或责任,梦想抑或信仰了。或许我是错的,但已经错了。我居然无动于衷。
既然自己也曾经爱过,虽然至今不明白什么叫做爱。或者我只是爱上了自己做的一个梦,梦醒而人不醒。那么,如果别人将我当成他的梦,我又怎么能在梦中将他叫醒呢?即使在梦中,我可以拿汽水瓶将他的头砸破,他也不一定能从眩晕中清醒。即使他清醒了,他还是会说,“啊!有梦真好!”“有梦当然好!”我苦着个脸,摊开血糊糊的双手,他却不一定领情。爱谁谁吧!如果我对自己都不能负责,我又怎么能对别人负责任呢?
孤寂的时候有人做个伴,于我不算损失,而对他,或许就是全部的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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