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队长。婆娘们既怕他瞪眼吆喝,更怕他在工分簿子上劈扣你一笔,吃了大亏。
不过,公共食堂开始分粥水那会儿,雷公也响不起来了。一来,大家都没气力干活,几乎无人出工,打梆当响屁;二来,大队每天就分来那么一点儿粮食,每餐分米时保管室启封开锁都要生产队长贫农组长和保管员三人在场,又几十对眼睛瞪着,谁也甭想多分到一粒粮米。这粥水喝了三天,肠子便开始干瘪;再喝三天,肚皮便变薄;又再喝三天,便觉得肚皮与脊背快粘在一起,说话都没有了中气。幸得他在卖粮票那会儿还侥幸留下几十斤票子,父子俩人每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便煮些稀饭来充饥。
这一天夜晚,他正要去自家厨房煮稀饭的时候,走过西廊转弯的地方,见前面一间屋里又射出微弱的灯光。他知道这是住在围龙屋东侧的黄寡妇的厨房。这黄寡妇原是城里的人,已四十多岁的年纪,生得高柳身材,肌肤仍是白皙丰腴。丈夫是在圩镇上做裁缝的。夫妻原来的光景不错,生有一子一女。但儿子十岁时去池塘里游水不幸溺死了,女儿早就嫁了人,丈夫一年前又病死,如今便只孤身一人。办公共食堂时,大家见她衣着干净,做事检点卫生,手脚麻利,便选她在厨房里煮饭。这些天来,大家都饿得眼深鼻陷的,却不见她有半点儿饿相,易凌胜就觉得有点奇怪。今又几晚都见她的厨房里亮着灯,心想必有蹊跷。
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外面一片漆黑。他从自家厨房里拿来一张凳子,靠着微弱的灯光,猫着步儿走到她的厨房窗口下面,轻轻的放下凳子,两脚踏将上去,顺着窗门的空隙就向屋里望去。只一望,便差点儿像触电般的要跌倒下来。
原来,这黄寡妇正冲完凉,穿上一身短浅的内衣,坐到一张小桌边去吃东西。煤油灯下,看得清楚,那是一碗白米饭,桌上还有一碟什么菜。她一边扒着饭,一边又拿着一把扇子扇凉。也许她冲的是热水澡,身上还在散发着热气,厨房里又没有一点儿风,所以,胸前的纽扣也没有扣。易凌胜举目望时,只见她裸露的两只丰乳正随着扇扇子在上下颤动。奶子下面,小腹微微隆起,雪白的大腿交叠着搁在一张小凳上。易凌胜不看尤可,看了便觉得心儿卜卜的乱跳,呼吸加快起来,一股骚气儿直往上冲,令他眼睛发呆,口角流涎,竟忘乎所以。须臾,只见他一只手轻轻的拨开窗门,一只脚提起来,轻轻的跨进去,然后侧身钻头,转过身来,再轻轻的一跃,便跳将下去。这一跃正好跳到那吃饭桌子的旁边。说时迟,那时快,易凌胜也不打话,像饿虎擒羊般的将黄寡妇一把抱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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