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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黄寡妇原先关好了门窗,万没料到会有人从窗口爬进来的。原来,自大炼钢铁之后,各家窗户的铁窗梗都被凿下来拿到高炉里去烧了,做贼的要从窗口爬进房去是极容易的事。起先她以为是贼,被吓破了胆儿,两脚只是乱打颤儿;及至后来看清是生产队长易凌胜时,便被惊走了魂儿,两只脚儿筛糠般的抖动,站在那儿只说不出话来。
易凌胜久不闻腥味,见黄寡妇浑身肌肤娇嫩,雪白丰腴,便觉按捺不住。他也不出声,只搂着她疯狂的乱啃乱吻,乱摸乱捏,直摆弄得她喘不过气来。良久,他一边捏着她的屁股一边对她说道:
“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公家的米!”他吓唬她道。
“没有,你不要冤枉好人!”她颤声说。
“那你这饭是哪来的?”他揭开煲盖,见煲里还有大半碗饭。
“这是我以前晒的饭干。”她答道。
“食堂里粥都乏米煮,哪来饭干?”他问。
“不瞒你说,饭堂开始几个月时,大家都放开肚皮吃饭。每餐吃完了饭后,我去抹台收碗筷,见碗里碗外,桌上地下,到处都是剩饭剩菜。我见大家都这么糟蹋粮食,心里过意不去,便把这些饭菜晒干,收藏起来,只等它日饿的时候吃用。”她说。
“想不到你倒会过日子!一共晒到了多少?”
“少也有几担哩!”
“那好,我们对半分。谁也不要说,谁也不知道!”易凌胜是脚趾串上了金戒指,过河抱了条大鲩鱼,没想到沾了此便宜,心里真有说不出的高兴。从此肚子就有着落了。他见黄寡妇仍然半裸露着,便趁势把她的薄衣去掉,搂着她到处摸捏起来。
他把她按倒在桌子上。
她一身软瘫,任由他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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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易凌胜三天两天便要到黄寡妇房里去睡觉。黄寡妇比他大好些岁,他管她叫小娘子,她就管他叫小老弟。俩人虽然夜里极是亲密,但白天大家不声不说,如若路人。故暗中往来了许多日子,却没有人知道。黄寡妇不但晒了许多饭干,而且也晒了一些菜干,还有一些豆干肉干鱼干什么的,凡是公共食堂开张那会儿吃剩的东西,她都把它们放到顶楼晒棚上去,风晒成干,再用大缸小罐分盛收藏好。这些饭干,足够两三个人好几十天的夜宵。所以,当大家都饿得火眼金睛的时候,易凌胜倒养得肥肥白白。人们都以为他还是在做经纪的时侯留有粮票防身哩!
不过,缸大箩大都没有肚子大,这饭干终有吃尽的时候。到公共食堂解散时,饭干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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