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犹豫是否要再回一封信加以说明的时候,吉姆也回了一封长信,写得很精彩:
开放国界?
我反对行业补助,但我不反对行业;
我反对外国捐金,但我不反对外国;
我反对福利,但我不反对穷人;
我反对全国教育协会(NEA),但我不反对艺术家。
我反对纳税人出钱养活移民,但我绝不会阻止一个平和的人进入这个国家。我不知道如果没有他们,我们的社区会变成什么样。没有哪一个街区里没有移民在做生意。他们并不是来攫取税款的,他们是来纳税的——数目不菲的税。他们不是来抢工作的,他们是来创造工作的——数量可观的工作(他们也构成了蒙郡自由党活动分子的一个重要部分)。所以,上帝啊,请送来更多的移民吧!
即使同为自由党人,我们对开放国界的观点也常大相径庭,但是,当我用“无强迫原则(the non…initiation of force principle )”来分析这个问题时,我只能有一个回答,那就是:一个人持抢站在国界或机场上,不让个人自由地移动,是在进行强迫。
工会长期以来一直在推动反移民法案、进行保护主义宣传,他们不愿意和其他低成本工人竞争。媒体完全认同这个调调,政府也乐得把他们的过错都推到移民头上。在加州,人们经常抱怨监狱里和公立学校里大量的移民,这确实是个问题。我们需要先停止“反毒战争”和公立学校,那时,我们就会看到还有什么问题留下来了。
自由党人应该提醒人们,所有自愿的关系都是可以接受的。如果我们考虑一下镇、郡、州之间的边界时,我们就会发现开放国界根本就不是什么复杂问题。国界凭什么就和其他边界有区别?我并不会害怕马里兰州的侵略甚于加拿大的侵略(OK,新泽西人还是让我有些害怕的)。
正如约翰所提到的,在目前的形势下,开放国界仍然存在很多问题。我们需要在丢弃国界的同时,丢弃一些其他东西,比如干涉主义的外交政策、贸易关卡、反毒战争,以及那些社会主义化的项目。一旦外国人不再恨我们,开放国界会变得容易得多。现在我必须承认,这个仇恨还是很大的,但就在不久前,情形还不是这样的——自己查一下,你就会明白。把事情复归原轨不会在一夜之间发生,自由党人现在已经习惯于现状。想像一下,如果大政府的沉重负担被去掉后,将会有多少资本(包括人力资源和金融资本)流入这个国家。那时,企业主和富有创造性的人们所面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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