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那什么“三光政策”是怎么说的来着:“女人对男人要做到:把钱搜光,把子弹打光,把时间占光。”的确,我什么也没做到,还差得远。一想着,金子又怒火中烧。“老虎!”她在床上大叫。没人理她。“老虎!老虎!干吗呢你!”很久才从遥远的厕所传来一句,“我在上厕所。”金子想好了,等老虎一出来,她就揍他一顿,一定不能对他再客气了,姐姐妹妹站起来!
第二部狗行千里,兔子担忧
日子一天天变暖,路边的青色也多了,只是可怜的玉兰在经过这个干旱的冬季以后只开出了满树棉桃大小的花朵,显得很羞怯,即使是再焦躁的日子也随着日光的照射渐渐消失了。“河豚”仿佛从地球上消失了一般了无音讯,即使是没有“河豚”的日子,金子心里时常隐现的灰暗也仿佛随着天气的日渐晴朗云开雾散了。她从没忘记自己的职业,她也并不整天无所事事,在不写作的日子里,她会去动物园看鸵鸟,看看公鸵鸟有没有进化的迹象。有时她也会乘公共汽车在北京的街巷中漫游,看人生百态。老虎依旧是老虎,金子依旧是金子,“河豚”还是不是那条河豚?此时,他在哪里?是否还在大街小巷中游弋?是否又有了新的邂逅?一想到这里,金子就不由自主地笑了。“下一站是缸瓦市,缸瓦市就要到了,没票的同志请您买票。”金子下意识地看了看身边的这个人,早听说这趟车上有个经常报站名的人,据说,站名报得特好特流利,今天终于有幸一见。最重要的是,听别人说他是个和正常人不同的人,金子天天坐车也有点儿想遇见他。他的存在对别人来说可能没有什么特别,但金子常常在想:在他眼里的世界是怎样的?即使,我和他的举止一样,我眼里的世界会和他一样?或者说别人眼里的世界又会有怎样的变化?金子看着他的背影,特别专注地看着他,特别想像他一样无所顾及地发出声音,这个念头一直在她脑袋里盘旋,直到她紧张得手心出汗,她仍然没有放下自己,的确,她认为自己还是正常人,至少是在人们的眼里还是。但正常人和非正常人的区别就是该干什么和不该干什么吗?可是,人该干什么呢?“你那合同准备好了吗?”“嗯,到星期六就好了,两个月我都没休过星期天了。”“那咱们去哪儿玩会儿吧。”“得了,经常陪客户骑马、射箭、打球……我可是想好好睡一觉了,就是去也要去个山青水秀的地方呀。先告诉你,我可没年假,你可想好了去哪儿?”“那也就是北京周边地区了,都是青山和绿水,就是没什么意思。”“去灵山吧。”金子在一边插话。那两个人同时回头看她,似乎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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