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从蒙马特走来—莫里茨·拉威尔
题记:拉威尔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他的性格让人难以捉摸,他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连最亲近的同仁都不知道他的秘密。
莫里茨·拉威尔的故居,在蒙马特高地一带,这里现在已是巴黎有名的红灯区。
行人从地铁勃朗士站出来,便会望见一座巨大的红色圆形建筑,建筑的顶部安装有一部硕大如棚的红色风车,她就是巴黎名满世界的红磨坊。
拉威尔的父母从家乡上萨瓦省搬到巴黎,迁居到蒙马特来的时候,蒙马特高地还是艺术家们的聚居地。拉威尔从三个月大到二十多岁,都住在离蒙马特不远的地方,虽然期间搬迁过几次,但这位音乐家童年、少年一直到青年时期始终都与圣心教堂为邻。
世事变迁,沧海桑田,以往的艺术圣地,现在已成为人影衣香的风月场所。蒙马特高地的蓝天、白云、青舍,红男、绿女、风车,见证了艺都的高雅与通俗,淫秽和龌龊。
我先到拉威尔的父母刚迁居到巴黎时住的房子,拉威尔的爸爸是瑞士人,母亲祖居巴斯克。这栋房子的大门与巴黎其他楼房大门无异:宽绰的门洞,深棕色的门板,黄铜的把手被磨的锃光瓦亮。现在大门紧闭,我站在门前稍等,等待和住户一起进入。
巴黎的老屋,特别是十八、十九世纪的建筑,一般进门通常便是一个大的庭院,院内的四周是人们居住的正房,家家都是别有洞天。新一些的房子进入大门可以直接上楼,亦如我们现在国内楼房的结构,上得楼去关起家门来,便与世界无关。
拉威尔的父母居住的房院很大,我和住户一起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天井,天井四面是高高的房舍,抬头只可以望见井大的一方天。我再往里走,院落层层相套,竟然有四个相同的院子,真可谓“庭院深几许”了。我进得院来,就像进了迷魂阵,围着院落绕了几圈,抬望院与院连接处那向上的一洞洞的楼梯,来回上下了几次,最终也找不到拉威尔所居住过的标识。因为要赶时间,我决定先舍近求远,改日再来,暂时先去探访拉威尔的其他故居。
我重回到大街,仅短短的十几分钟,喧闹的街道上竟然使我有恍如隔世之感。我绕开大街,走小巷,按墙上的标识一步步的查询。刚往右拐,冷不丁望见一位徐娘半老的亚洲女士在街口招摇,四目相对,身在国外的敏感告诉我,她不是日本人、不是韩国人……她转过脸去,我也装作无睹。身在国外,有时会碰见特殊职业的东方人,不能够细追究。她奔了大街,我继续按着地址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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