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在万绿丛中找到了拉威尔的故居,拉威尔故居门前,悬挂着一个大红的招牌。屋底层的窗户上悬着半掩半开的红色窗帘,窗外是耀眼的霓虹灯。我近前查看,门牌号码无误,只是不知道当年音乐家住在几层。现在上面四层还有人居住,下面两层已成了性交易的店铺。我收拾好摄影器材准备拍照,还没拍几张,身后就有人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开始和我答腔。我回头观看,一个打扮得像孙二娘一样的东欧女人,一边搔首弄姿和我说着普通话:“你好,要不要?有发票。”一边左顾右盼的不住向旁边路过的几个亚洲人招摇。据说国内有常法国的官僚和阔商,早已是这里的最主要的经济支柱之一。法国的费加罗报去年有过类似的追踪报道,引起了华人世界不小的轰动。我赶忙收拾好照相机,折号拍摄架,背上书包奔向勃朗士地铁站。走在地铁里我站还再想,等完成了这项专业的课题,一定搜集一些真实的素材,写一部关于国人出门在外涉足于此的小说,仔仔细细地将它表现出来,想必那是会是更有一番滋味的。
莫里茨·拉威尔的童年,青年时代虽然一直生活在蒙马特高地,但他的生活并不像德彪西那样醉卧艳丛,带露折花。拉威尔在现代人的眼中,很多人认为拉威尔居于德彪西的阴影之下。实际上,这位《波莱罗》的作者与德彪西有很大的不同。德彪西生活在幻想的感觉世界里,性格犹如似火的娇阳。而拉威尔的性格方面,在情感表达上则羞涩且又含蓄,像夜间幽静皎洁的月亮。
拉威尔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他的性格让人难以捉摸,他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连交往最近的同仁都不知道他的秘密。关于拉威尔的爱情直到今日也鲜为人知。拉威尔又是一个“矛盾体的结合”,他的性格里有精细简朴、纯洁童真一面,也有背离世俗,放浪不驯的一面。魏奈斯说“在拉威尔身上混杂着中世纪天主教徒的虔诚,还有蔑视宗教的叛逆的人的不羁。”拉威尔的住所非常神秘,他晚年住在蒙法特村的别墅,假如他没有向与他合作的演员邀请过几次的话,那么他的家肯定就像萨蒂的住所一样的不为人所知。(萨蒂的家从1898年到他去世,27年间没有任何一个朋友进去过。见《法国现代音乐的先锋—萨蒂》一文)。
拉威尔的交际准则也和常人不同,它不喜欢别人跨入他感情的门槛,他与人交往总是在当人要进入他内心的一霎那嘎然而止。他的理智好像总是能成功地控制感情。从他的作品中,我们便能感觉到他性格的一面。你听拉威尔的《圆舞曲》(华尔兹)中最大的渐强,一开始的构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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