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雕塑、版画、建筑以及音乐等艺术领域的优秀人才而专设的奖项,自1803年设立音乐奖以来,伯辽兹、古诺、比才、德彪西等音乐家都曾获得这一大奖。拉威尔四次竞赛都榜上无名,后来全法进步的音乐家和专业报刊与知识界纷纷起来反对罗马大奖评委的不公。连享誉当时的艺术评论家罗曼·罗兰都撰文曾说:“我不是拉威尔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我对拉威尔的难以捉摸的、过于精雕细琢的艺术并不太有好感。但是正义驱使我说,拉威尔不仅仅是一个有发展前途的学生,他已经是我国学派不可多得的最杰出的青年音乐大师之一。拉威尔不是代表学生,而是作为一个身份已经被证实的作曲家来参加比赛的。”这一事件酿成了一场社会风波,至使音乐院院长泰奥尔多·杜布瓦辞职,由福列接替他的职务。
对于拉威尔细腻典雅的音乐表达和无拘无束的创作观念,现代音乐学家们希望通过诠释作品,来试图为他的音乐语言作定义。斯特拉文斯基曾经说他是一位“精巧的瑞士钟表匠”,苏瓦海说拉威尔是“表演平衡技巧的杂技演员”,按我们中国话说,拉威尔则像一个“微织细做、精益求精的绣花人”。总之,拉威尔以他的创作实践,给人们留下了一个诠释完美艺术的概念,那就是在音乐创作方面—不留任何糟粕。
拉威尔在音乐方面的贡献巨大,但他的为人品德风范更为人们所敬重。拉威尔无论是在巴斯克他母亲的家乡,还是在艺术之都巴黎,无论是在芭蕾舞剧的豪华奢侈的装饰前,还是在普通的人群中,他的举止总是那样随和自然、谨慎而谦虚。生活中的拉威尔从来不给人以探险家的印象,虽然他在音乐的王国里恰恰是一位激流勇进的探险者。
拉威尔的晚年,他委托朋友在巴黎远郊的蒙特法尔村买了一栋住房,蒙特法尔风景秀丽,景色宜人,很多艺术家朋友都居住在那里。拉威尔的代表作《波莱罗》就写就于此。他的故居,我曾经去过三次。巴黎远郊的蒙特法尔村离巴黎45公里,村内约有百多户人家,拉威尔的故居就坐落在村西面的半山坡上,房屋的正面是一座只剩下残垣断壁的宫殿。宫殿古老的已分不清年代,看样子应该是在战争中被损的。拉威尔故居房后,便是村外一望无际的田野,栗子树和杨树随风摇动,翠绿的农田碧波荡漾,小鸟踩在村庄屋舍的房檐上甜甜的鸣唱,清澈逶迤的田园风光使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拉威尔故居现在已改成了拉威尔博物馆。我在参观时,管理员说:“拉威尔的房子里有很多装饰性的东西是绝无仅有的、甚至是独一无二,我们想找到这些物品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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