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幻想在盘旋,一层一层的向上旋进,将要到高潮时,音乐嘎然而止,骤然换了另一种格调,回归于婉婉的倾诉当中。拉威尔性格主导了他的音乐创作的方向。在音乐形式方面,我们也不难看出他创作的多变性,拉威尔不仅喜欢创作复杂的歌剧,而且绝不会被一种音乐体裁所缠绕。他具有东方风格的作品《谢赫拉查德》、有希腊情韵的《达夫尼斯和克洛埃》、有十八世纪末法国风格的《库普兰之墓》;巴斯克风格的《三重奏》、维也纳的《圆舞曲》、还有西班牙 《西班牙舞曲》、《帕凡舞曲》、《西班牙时刻》以及《波莱罗》舞曲等等,还不必说马达加斯加风格的《马达加斯加歌曲》,都可以证明他性格多变的这一点。根据拉威尔后来表述,对他影响最深的,倒是俄罗斯音乐,他从里姆斯基-科萨柯夫和穆索尔斯基等人的作品中吸取了很多艺术滋养。
拉威尔的音乐题材广泛而委婉,人们很难在他的音乐里找到他人生观点,拉威尔自己倒是认为“音乐其实是简单纯真、归于自然的”。在音乐创作过程中,拉威尔从不革自然的命,不改变自然的规律。他在音乐语言的表达方面摆脱了传统的滞缚,虽然他的音乐观念是传统的。即便是拉威尔最伟大的作品,也都是建立在不破坏传统形式上的,这些作品大都产生于他对感情的积累,而且诞生于他与大自然的亲密接触。拉威尔对弗兰克、瓦格纳、加布里埃尔等每一位大师的音乐风格都了解的非常细致深入,他在给学生列举例子时,可以随口说出各时期作曲家的音乐特点,仔细讲解他们音乐风格的细节和全貌。拉威尔的音乐修养,到现在仍为人们所叹服和钦佩。
拉威尔不仅是位杰出的作曲家,他还是善于解决音乐中困难的一位“苦行者”。在音乐配器领域,他不断地深入研究和探索,创造了一种独特的管弦乐配器方法,以充分发挥每个乐器的表现性能,从而使其表达出异常精美和多彩的音乐效果。拉威尔的作品结构明确,织体清晰,尽管他的技术高超,但拉威尔对技术仍坚持尽善尽美的追求,“不到极端完美决不罢休”。他曾对传记作家马纽埃尔说:“我的目的是技术极端完美,因为我确知这一目标永远无法达到,所以我要求自己不断向它靠近。”作为一代管弦乐配器大师,拉威尔在艺术上百尺竿头的追求精神,正与我国艺术大家们所提出的“根植传统、尽微致广,博采百家、推陈出新”的艺术美学观点神韵相通。
拉威尔参加过五次
罗马大奖的比赛,只有一次获得罗马大奖的第二名。其余几次都名落孙山。罗马大奖是法国政府是为奖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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