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十七区,那里我曾经去过,是一栋六层的普通建筑,弗列和法国著名雕塑家爱玛纽埃尔·弗赫米埃的女儿马丽结婚后搬到了这栋房子里,生活了长达二十三年之久。
弗列他弟兄六人,自己最小,由于他与哥哥们年龄相差悬殊,自小少有人陪伴,因此养成了独处的个性。弗列的父亲乡下的一所小学校教书,弗列在跟爸爸一起去学校的路上,每次听到路边的教堂里传出的淳淳圣歌,常常流连忘返,有时竟然忘记了去上课,是教堂的纯洁圣歌开启了他童年的心灵。弗烈后来曾说,“家乡的教堂坐落在一个山谷里,小时候我最高兴的就是去教堂听音乐”。青山的俊秀与飘缈的圣乐使弗列终生难以忘怀,于是小时的弗列开始自己写作音乐。正巧这时,有一位盲人女音乐家听到了弗列即兴创作的音乐。这位盲艺人告诉弗列的父亲说,你的孩子是一个音乐神童,你应该把他送到巴黎去学习。弗列的父亲和大多数家长想法差不多,认为音乐只是消遣的工具,谈不上什么艺术。然而,弗列的父亲还是抽时间给巴黎尼德迈尔音乐学校的校长写了一封信,介绍天才的儿子的情况,天赐良缘,这时正巧有一位音乐家从巴黎来弗列的家乡演出,他亲自聆听了弗列创作的音乐作品,一口应承包揽弗列在巴黎学习的全部费用。于是九岁弗列就来到巴黎尼德迈尔音乐学校读书,师从著名音乐家圣·桑。
弗列学习很刻苦,从尼德迈尔音乐学校毕业后,在外省雷恩工作了一段时间,又回到巴黎,任马德莱娜大教堂担任管风琴师。弗列中年时被聘做巴黎音乐学院作曲教师,发现了拉威尔与众不同的音乐才华,极力提携扶掖拉威尔,使其美玉拂尘,为众人所知。弗列文笔极好,他为法国著名报刊《费加罗》报撰写了长达十年的音乐评论。1905年,弗列被任命为巴黎音乐学院院长,他在巴黎音乐学院院长的位子上一干就是十五年,直到退休。弗列在做音乐学院院长时,住在巴黎十六区,我们今天要去的,就是他功成名就、尽享天伦的地方。
我沿着巴黎莫扎特大道往前行,走不到一半,进入一条小巷,巷子的中部,就是弗列的故居。巴黎十六区百多年来一直是巴黎富人的住宅区,非一般老百姓所能“奢想”,现在巴黎十六区的房价还是贵为巴黎之首。弗列故居周围,名车林立,靓女招摇,弗列作为巴黎音乐学院院长,弗列在此居住时,被评为法兰西艺术院院士,也终于不再隐瞒的耳疾之苦,伴随着他的《弦乐四重奏》逝世在此。
弗列从家乡来到巴黎,少年在尼德迈尔音乐学校读书,青壮年时期在教堂担任管风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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