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进入巴黎音乐学院教书。他的前半生很是畅顺,到了老年,唯一困扰着他的就是耳疾。1903年,弗列发现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一开始,他对音乐的高低音准的判断出现偏差,后来发现听力也逐渐丧失。弗列用了各种方法治疗,收效甚微。弗列此时事业正起,影响日隆,他出于生活的压力和对职业的担忧,担心派别关系中对手的阻挠,于是对耳疾之事秘而不宣。弗列以超人的毅力和天生的音乐感觉,继续从事音乐教学和创作。在此期间,弗列创作了著名歌剧作品《佩内洛普》和《幻景》、《虚幻的地平线》、《第二小提琴奏鸣曲》、《第二钢琴五重奏》、《钢琴三重奏》、《弦乐四重奏》等等,足以证明弗列超凡的才华和在疾病面前毫不退缩的坚毅精神,弗列的伟大在此一方面可以与贝多芬并驾齐驱。
弗列的教学时通过乐谱准确地对音乐作出判断,精确无误地评价学生作品的优劣。弗列还不停的撰写音乐评论,从事繁重的领导工作和社交活动,按部就班出色地工作,同时他还要注意避免反对者知道他的耳疾。但当对手最后得知弗列耳疾事实以后,有人嘲讽地说:“聋子怎么能写音乐评论?”也有人说:“弗列再不能担任院长和考试总监了,他不应再这样欺骗别人。”弗列在巴黎音乐学院任职期间尽职尽责,以坚毅的精神和超凡的毅力完成了他的工作。1920年从音乐学院院长的职位上退休,功德圆满且笔耕不辍,继续从事作曲,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
我们听弗列的音乐,他的音符里充满祥和自然,犹如天籁之音,特别是欣赏他耳聋以后所创作的作品,每一个音符绝对没有哪儿怕一丝的抑伤,处处充满了浪漫和恬美,那应该是弗列对音乐、对人生深切感悟的精神升华。弗列后半生腹背受敌,所处的环境有鲜花也有荆棘,好在弗列不至于像利他故居不远的法国大文豪巴尔扎克那样,为躲避朋友的债务而时刻准备逃走。弗列曾经权倾一时,但还是尽量的公正评判周围纷繁的人与事。弗列在弥留之际,把儿子叫到床前这样说:“在我死后,人们或许评论我的作品不过如此,人们也许会忘掉我的作品……你们没有必要生气,也不必悲伤……因为那是不可避免的,圣桑和别人也遇到过,我已经尽了我一切的努力……其余的,由上帝去裁决吧。”现今,法国人把弗列评价为与圣桑、比才、德彪西同样伟大的作曲家,他的作品《安魂曲》,与莫扎特、威尔第的《安魂曲》殊荣并存,享誉世界。在欧洲音乐史上,弗列与马勒一样已经受到世人的重视,他的地位越来越重要,弗列就在这栋房子里,留下了他著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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