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助。冼星海说他在报考巴黎音乐学院的那一天,门警不让他进门,看他的衣服不相称(袖子长了几寸的西服),而且又是个中国人,以为是个乞丐。冼星海对他说:“我是来报考高级作曲班的。”门警还是不相信这位穿得像乞丐似的中国人能报考音乐学院高级作曲班。因为中国人当时报考初级班的已经很少,又多是衣冠楚楚的人,冼星海正在为难,保罗·杜卡先生正巧从外面进来,杜卡告诉门警冼星海是他的学生,说完就攀着冼星海的肩膀一同进去了。冼星海终于不负众望,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巴黎音乐学院高级作曲班,他是该院有史以来第一位考入高级作曲班的中国人。导师们要给予他物质奖励,问他要什么,冼星海只说:“我要饭票。”冼星海这句朴实语言,是迄今为止中国音乐界对他留法生涯中唯一耳熟能详的一句“名人名言”了。
1935年秋天,冼星海从巴黎音乐学院高级班毕业,他的老师保罗·杜卡先生也已经去世了,冼星海于是决意回国。临行时,那位法国女孩子劝他留在巴黎,说巴黎才有他广阔的艺术天空。冼星海怕女孩子难过,告诉她自己半年后就回来,并且还把许多乐谱托付给这位女孩子保存,其余一些书籍和稿件放在别处一间小寓所里,“因为没钱交房租,不能去取回来”。冼星海就这样匆匆告别了巴黎,辗转英伦,绕道从香港回到了祖国。
七十年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巴黎曾经是冼星海先生的梦之故乡,也是音乐家的悲恸之地,巴黎的塞纳河水滋养过这位杰出的东方之子,巴黎人的情怀浸润过这位名震华夏的音乐大家。我走出巴黎中国豆腐公司旧址的大门,此时天空银花落尽,雪霁天晴,遥远的天边呈现出一抹晚照残红,漫天的乌云渐渐稀疏,透过薄薄的云层,可遥望见天尽处深蓝色的苍穹,一缕绛色的余晖洒落在周围银白色的屋顶、楼角、树梢之上,像纷落在苍茫大地的点点梅花。花都夜幕降临,残红素裹,灯火雪影中展现出了另一番风姿别样,妙通天境的美丽世界。
文字是音乐最好的注解。
作为一名旅法艺术工作者,我在演出之余,应海内外的刊物之邀撰写艺术评论和散文文章,写作时我常常想,如果以散文的手法融入艺术评论的思考,再走遍法国文学艺术家的故居,写下一个东方艺术人的所思所感,将会是一件非常有意义和具有实际价值的事情。几年来我细心准备,查阅了法国著名文学家和艺术家们的众多材料,归纳分类,写下我个人的思怀和感受,总题目定为《巴黎三部曲》。《巴黎三部曲》的内容其实分作四部分: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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