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宫主”只是蓝翼宫的势力远不及重华宫,蓝翼宫的宫主她好歹也见过,是个长相清秀儒雅的男子,话说重华宫是近来火速发展起来的神秘组织,义父说这个组织好似跟城主有什么隐秘的关系,但具体是什么关系,义父并不曾告诉过她。重华宫行事一向狠厉,只是他们的宫主却很少抛头露面,这个人莫不是?!……
“火速带宫主回宫,至于这个人……先带回去,等候宫主发落!”为首那个绿萝裙女子再次发话,眼神凌厉得好似一柄削铁如泥的长剑,所到之处,周围空气尽数劈斩夭折,零落成片片雪花,隐匿在不知名的角落里。
“放开我!……”试图冲破她们的钳制,先前受伤的身体怎么也不肯配合,绿萝裙若有所思的眼神扫过了她的脸庞,并没有发话,只是迅速地点了夜鸾的睡穴。
睡得极不安稳,眼前不断回放着与赤渊杀手决斗的血腥场面……一会又闪现出烟洛决绝的身影,心好似被一根极细的针一下一下地刺穿,没有滴血,只是一阵一阵地抽痛。最后,好似有人生生地割开了她的手腕,一丝冰凉粘稠的液体缓缓地游走在如莲藕般细腻白皙的手臂间,不觉得痛,只是一种生生的无力感让她猛然惊醒。
眼前,是一个浮着莲花图案的青釉瓷碗,碗里那一色触目惊心的殷红生生地提醒着她,那不是梦。
“小锦,药弄好了,给宫主端去吧,顺便禀告宫主,这位姑娘醒了。”那个为首的绿萝裙面色依旧温婉,语调平和地对一个侍女说道,似乎对夜鸾滴血的手腕早已见怪不怪,并没有处理打包的意思。
来自手腕的剧痛使夜鸾略微皱了皱眉,要是平常的女子可能会呼天抢地,可夜鸾不是,她是个杀手,从小到大,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各种伤疤早已遍布全身,不哭,并不代表不会记仇。
平静地撕开了梨花白的锦文衣袖,小心翼翼地自顾自地包扎了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绿萝裙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夜鸾。
整理好手腕,漫不经心地抬头,对上了绿萝裙急切的目光,那一瞬间,夜鸾捕捉到了来自她身上肃杀的气息。
杀手的直觉从来都没有出过错。那是一股强烈的,充满隐忍的杀气!
“这位姑娘,先前无意间冒犯了你的主子,是本人的过错,在下在此陪个不是,只是姑娘并未经的本人同意,私自取血,未免也不是大家手笔。”平静的话语之下,绵里藏针,滴水不漏,将对方的锐气与骄纵化解于理屈词穷之中。
“我们重火宫行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更何况是你先冒犯了我们宫主。”绿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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