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果真是笑笑带我回来的,可是为何丝毫没有那之后记忆。
“并未有何异样。白剑,我哪日回来的?”
“二月初四。”
仔细算算,她是正月初八走的,月末到的京城里,留了二日,便是二月初一,白剑说她昏迷了三天三夜——也就是说她初一便回来的。
一日之间,她究竟是如何飞回来的?!
“笑笑人呢?”一个激灵,江凌渡顿生不安之感。
白剑垂了眸不敢看她,犹豫道:“他——离开了。”
“离开?”江凌渡慌忙撩开垂纱,紧紧攥住白剑手,“他为何不辞而别?”
不对,是仅仅对她的不辞而别。定是连只字片言都未留的。
那总是灿若星辰的眸子似乎已是百年未见,白剑一时望得入神,“他并未说。只在送你回来当夜便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朱珩。”
“朱珩?”竟然还有她,直觉告诉江凌渡,这不是巧合。
白剑原以为依她性子,知晓寒笑笑不告而别定是先要气一段日子,过了也就不再挂心,大不了再去寻一个新的宫主回来便罢。不曾想,她竟是这般冷静,似乎毫不在意。
“阿凌,你还好罢?”
江凌渡弯了弯唇,轻笑一声:“自然是好的。喜欢玩猫捉老鼠,小爷便同他玩上一次。”
“阿凌——”白剑低低唤了她一句,看来他们都猜错了,私自离开她,是不被允许的。
只是这一次,向来无往而不利的江凌渡,是要以失败告终了。这也是他同寒笑笑的希望,从一开始便不要找到他,这才是两全之法。
“白剑,你先去休息罢。我没事,一切明日再议,我不急。”
“可是——”
“回、去、休、息。”
白剑终是硬不过她,只得回房去歇息,走至门口,依旧放不下心,回眸向里望去,眼里都是担忧,对上江凌渡宽慰的浅笑,倍感无奈。她决定了的事,谁又能阻止?
屋内已经烧起瑞碳,轻微的“噼噼啪啪”间星火跳跃,有宁人的香气缭绕。江凌渡披了件外衣踱至铜镜前坐下,拿起篦子细细梳理着,柔顺而乌黑的青丝,有晃眼的光泽。
三日未进汤水,竟是不觉着饿,加之睡梦中那种混沌之感,想来也不是普通昏睡,倒是有些像神游龟息,她并不会龟息大法,推想一下,该是与前几日发生之事有关,她的命理与身子大概也相应发生了一些变化。
“劫数已尽。”这句话,不论如何看,都是一句极妙的话啊。
对着镜子自顾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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