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勾着那笑,像彼岸花,摇曳生姿,美得夭邪,让人沉沦。
眼睛一眨,还是那桌椅,还是那窗棂,阳光断断续续洒进来,映着冬雪,格外亮。
“一定会找到你的。”
抚慰地抚过翔龙,江凌渡朝中庭走去。按照以往规律,那只苍蝇又来了罢?
果不其然,方至走廊,便瞧见白剑领着司马婉晚自前庭而来。身后几个小厮手里捧了大大小小的盒子,不用想便知定是些珍贵药草。
司马婉晚稍显诧异,上前几步垂眸轻轻行了个礼,“我听闻江——江护法醒了,过来看看。”倒是颇为客气,江凌渡自武林大会匆匆一瞥过后便再未见过她,当真是士别三日应刮目相待,短短数月,竟是学会隐忍了么?
江凌渡伸手请她入内,转至内堂,已是一室温暖。摘下绒帽脱了外衣交与一旁婢女,在圆桌一边坐下,另有婢女奉了热茶上来。却见司马婉晚张着嘴怔怔站在一边,连汍澜都一脸诧异。
“司马小姐怎么不坐?”
“你!——”方才带着没耳的绒帽,司马婉晚瞧不出什么特别,此刻摘下帽子,那下面竟是齐耳短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况女子自小蓄发,视其如同贞洁性命,如何剪得!只见尼姑落发出家,为的是斩断尘缘情根一心向佛,她那般又是如何?!
惊疑之际,那些不甘那些愤恨又不可遏止地涌上心头。她曾以为笑笑自始自终不愿正眼瞧她,是因他心里有了江凌渡,虽不服气,也只得认命,只想着再见不见,任光阴荏苒就淡淡忘怀了。爹爹也三番五次暗示,莫要再惹事莫要再去招惹江凌渡,汍澜有意无意也同她说过,爹爹他为了应付江凌渡已经愁白了几缕黑发,她就算为了爹爹,也得把那些气忍了认了——
可是,可是为何?
与其说不甘愤怒,毋宁说伤得太深,倒是想笑了。
为何他走了,为何她是这样子?她司马婉晚哪里比不得她了,为何处处受她气,为何人人都帮着她?
“司马小姐,小爷知道你在想着什么,既然决定要忍了,便不要如此喜形于色,瞧着怪难受的。”
司马婉晚紧抿了唇,一言不发坐下,屋内静得只剩了瑞碳燃烧之声。
“我——我听闻笑笑他,他走了——”
“没错,还是同一个叫朱珩的婢女一起走的。”见她问得不干不脆,江凌渡索性替司马婉晚说了。
她未曾准备接受如此直白的回答,一时无措,死死绞着袖子,唇线笔直,却是欲言又止。
她早先就听说笑笑同一个叫朱珩的一起失踪了,只是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