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懂,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你会让我鄙视你的,我们可把你看得很高哦。”
柳总嬉皮笑脸,象个调皮的学生:“鄙视就鄙视,我要错了你们都可以鄙视我。”说着,又点着鼠标再一次重温冰儿的信,一边啧啧赞叹,说是轻舞飞扬的文采。柳总突然停下来,问:“哎,江树,你怎么知道她小时侯自闭而且多病?”
我卖个关子笑而不答。上次柳总给我说那冰儿的本名是一个静字,我就随口说叫这个名字的女孩子小时侯自闭而且多病。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估计柳总噼里啪啦就给那女人下断语了。
柳总一边读着那信一边赞我:“你太神了,教教我,怎么听个名字就能猜出小时候的情况。”
我笑笑说:“等你多接触几个女孩,来两次刻骨铭心的恋爱,再经历两次扯心扯肺的分手,你也能女性专家了。”
我不敢回忆我的感情经历,如果你爱一个女人,你会收集关于这个女人的一切的一切,经过多少次火与冰的循环冶炼,才能痛苦地打造成一个女性专家,我成不了女性专家,我非常清楚,我再也不愿意承受一点点的痛苦。在男女之情上,我早成了一个惊弓之鸟。
“柳总,给你说真的,那女的别碰,看在你老婆的情面上别去见面。”我脸色灰暗,僵硬地吐出几个字,再也不愿说话。
对于使用新人,我有我的想法。98是个蜜罐里泡大的幸福一代,父亲是高知,母亲是金领。自幼就是大个,还是长子长孙,在长辈的安排下,顺利地完成了高等教育,大学期间是CUBA冠军队成员,如果不是有巨人症的一些表征,现在肯定在专业队打球。记得临来北京时,他妈妈专程跑到我的办公室拉着我的手叮嘱我要好好照顾他,说别看他个头大,其实什么也不懂,还是个小孩。那时候,我就决定要好好磨磨他,对温室里的花朵,就得打击打击再打击,别认为自己天生就是大家的中心,就得受重视。
我告诉他一句话,你教会别人怎样对待你自己,什么时候读懂了这句话,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不出我所料,柳胖胖回成都后的第三天就与那冰儿见了面。柳胖胖打电话过来描述每个细节:说冰儿的模样还说得过去,不是大美女,皮肤非常好,在良木缘喝完咖啡,送她回家,道别后欲罢又止,最后在楼梯口来了个神情地长吻。
柳胖胖说到那个吻的时候很感叹,言之凿凿地声明绝对与性爱无关,很纯洁,很真。柳胖胖说是久违的初恋感受,心里噼里啪啦跳得厉害,很自然就吻了,又象老情人。
柳总的话很生动,让我不自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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