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人因素出了问题,我通常会因为孝顺父母而成为提携下属的重要理由。在这个标准上,柳胖胖和刘禾都做得很好,陈盛我不太了解,但据柳说他兄弟姐妹间关系有些紧张。我便有些蔑视,虽然我知道自己带主观主义色彩不对,从前也曾经为此看错了一个本不应该扶持的小人。不过,现在的我是完全信奉: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的。从前流连于裙裾床第之间的江树,已被我压在箱底,贴上封条。我想,我是有资格评判柳胖胖正在进行中的婚外恋的。
柳胖胖根本管不住自己,稀里哗啦地彻底投降。这家伙一点没有地下恋爱的基本经验,整个公司好些人都知道这事。我到公司的时候,柳胖胖一点不惭愧,直说得眉飞色舞。
我仔细关好了房门,责怪他不拘小节,自己败坏了我费尽心机为他建立的高大形象。柳胖胖傻笑:“我们的爱情是纯洁的,不是见不得光的,你理解不了。”
我有些冒火:“你能见天日?你敢给你老婆说吗?你以为所有的人都是共产党员,能为你这个所谓的领袖守口如瓶?你凭什么?”
柳总傻了,他没想到我为这事大动干戈,他楞在那里,忘了抽烟,任由火头慢慢侵蚀,把现实化为长长的灰烬。
我蛮横地提出要求,要他必须遵守:不能在成都和冰儿见面;不能再传播此类消息给其他人;删除所有的聊天记录和相关邮件;不准用手机打电话或者发短信;修改所有相关密码。我抑扬顿挫地威胁柳总,小不忍则乱大谋,不管是公司的权利纷争还是家庭的完整。
我不希望柳胖胖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我希望我能真正的把他改造成一个企业家,或者,是一个神。
柳青松就是柳青松,他很快调节了情绪。真诚地给我道歉,说保证遵守,至少在董事会期间断绝来往。
奶奶的,我就吃柳总这套。我软下心来,松了口,“如果你实在忍不住,可以在办公室用座机给她打电话,董事会后,你可以在成都郊县和她见面,越远越好。”我接着说:“这都是为你好,说说董事会的事吧。”我岔开话题。
柳胖胖说这次董事会无论如何不能耽搁工作,三天内结束,要我拟个议程。我说议程简单,关键是这次要有明确的议题,不能再开到哪想到哪再议到哪。柳胖胖说,你办事我放心,你做吧。
我转身就走,却被柳总又叫住:“对了,陈盛昨天接你们给黄监事说了些啥子?”
我回过头来重新坐下,说:“陈盛根本没找黄监事,和我谈了一个多小时。”我言简意赅地复述了昨天的情况,突然又想到那双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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