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陈盛说:“你劝劝柳总,他听你的,嘉熙公司离不开我,这么多年的朋友都容不下啊?忍到年底再说这个事吧,我希望董事会就是个半年工作会。”
陈盛想了想,“江树,我一直认为你很客观,你有独立的观点,你劝劝柳总,拜托了。”
陈盛很无奈,我看得出他又动情了,一个容易动情的人适合当情人,但绝对不适合做企业的领导者,绝对不适合参与权利斗争。我很同情陈盛,但不意味着陈盛今天的说辞对我有任何作用。我知道,此时的柳总,是在弦上的箭,再也劝不住了。
陈盛象个垂暮的老人,给我回忆了与柳胖胖一起创业的日子。我不能融入他的感情中,我很想帮他,但不能因此而令柳总再次妥协,我看着他充满希望的眼光,答应最后再劝说柳总一次,尽管我知道那是徒劳的。
第六感告诉我,背后那人仍然在看我,我有些毛骨悚然,等待着起身走人。陈盛站起来,却是上卫生间,我借着给黄监事打招呼,回头望了望,除了几套桌椅,空无一人。我有些失望,心想莫不是见鬼了。
尽管离家只有几百米,陈盛坚持着要送我到大门。路上我想着是否能找出一套折中的方案,更多的是想那背后看我的人究竟是谁,那眼光透着怨气,想到这里,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老妈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与萧萧赤裸相见。萧萧本来就什么没性趣,突如其来的电话正好解了围。我漫不经心地接着电话,一边目视她从容地穿上衣服走进厨房。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问题了,我也全然没有性趣,只是希望通过交媾来证明我的清白还有我的爱意,或者只是证明我还是一个正常的壮年男性。
老妈很想我,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吃饭。其实,老妈的潜台词还是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她的同事一个个都关心着我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小辈。老爸过世后,那些当年一起献青春、献子孙的叔叔阿姨就开始念叨着我的婚姻大事,去年虚岁三十的生日,老妈请来了十多个老友专程来给我这个晚辈过生日,搞得我过了这辈子最紧张的一次生日。连萧萧都说,你妈太偏心你了,当心你两个姐姐两个姐夫说闲话。我知道他们不会,自小身体弱,在学龄中都是长我五六岁的两个姐姐一直在保护我,老爸死后,两个姐姐更是担心我的每一处细节,接受我的一切,甚至我三天换两个女朋友也一并接受。骨子里是无上的家庭聚合力,一个典型的成都家庭。
家庭是社会的最小元素,我常常以我的标准来判断朋友的质量。我一直认为,一个不能融入家庭的人或多或少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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