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我说我吃过了,和老柳谈事情的时候吃过了,但你做的菜真香,我饿了所以我还要吃。
我轻轻进了厨房,轻轻地咀嚼,象个贼。
一觉醒来,已经很晚。司机的电话让我彻底清醒,说已经在大院门口等我。我收拾了一下,三两步赶了出去。临出门,又折回来,亲了亲半梦半醒的萧萧,说我走了,争取今天回家吃饭。
昨天见到了电台小妹,我很慌张。我不知道是愧见这个很IN的的美曼女子,还是担心被迟到的萧萧一头撞见。
我不记得是电台小妹建议还是我的主动邀约,总而言之,我只能清楚记得在一家叫祖母的厨房的咖啡屋之后的事情了。
祖母的厨房少有国人,都是三三两两的老外在喝咖啡,吃简餐。店堂很小,没有萧萧的祖母的厨房大。我记得老板是个成都女孩子,好象还是萧萧的大学同学,可能是不允许抽烟,买主以老外居多,这让我觉得很安全,不会撞到熟人。
桌布是深绿色的格子布,透着美国式的浪漫,背景音乐是那首英文老歌《交换舞伴》,很暧昧,有些应景。
“有些应景。”电台小妹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
“是有些应景。”我的笑带着苦涩,我记得电台小妹很喜欢这首歌的婉转悠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也是这首歌飘洒在她家的每个角落。
“你怎么不给我来电话,那次在小酒馆看到你,我等了你三天。”电台小妹的眼神里透着哀怨,“你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我口齿不清,含混地说:“我现在有女朋友,就是从前那个,已经三四年了。”我站起来走到门外,给萧萧去了个电话说不去看妈妈了,柳总临时找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
电台小妹这几年居无定所,做了一个月追风剑的情妇后,她去了法国,断续念书又断续回国,有时在成都,更多的时候在上海在广州。电台小妹说很羡慕萧萧,当年是她一时的错。
“我不恨追风剑,我只是奇怪,”电台小妹直视着我,幽幽地说:“江树,我一直想问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他开始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上我;后来知道了我们有关系,还上我,而且很喜欢这种感觉。”
我低着头,任由她的目光鞭鞑着我的每一寸皮肤。
电台小妹搅动着咖啡,轻轻啜了一口。她轻轻地笑了:“江树,你别这样,你告诉我,那天晚上你去哪了?这些年我一直没想明白,你,去哪了?”
我的思绪混沌了,我有千百种回答可以让她安然接受。但我管不住自己,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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