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舞池中,我看着他勾兑你。”我还是低着头,没有勇气哪怕是一瞬间的闪视或者偷窥。
电台小妹清脆地吐了口气,我能感觉到她是仰首侧头、匪夷所思地叹了口气,然后无言以对。
等了好半天,她说:“对不起,我知道你在乎,我当时懵懵懂懂,我一直以为是你。”
我抬起头,看到她脸上挂满了绯红,专著地搅动咖啡羞怯地说:“你知道,我喝了洋酒就忍不住想那个的。”
我象个小爬虫在地板上搜寻着地缝,我想要逃离,我的脸更红,红得象火,焚烧着我的灵魂中灰暗的那个角落。我有些吃惊,我也会脸红。
她轻轻地说:“我爱你,我一直爱你。”
电台小妹很青春,如花似玉的她很骄傲,这世界对她来说,每天都是初夏,每天都是热情似火的玫瑰。她穿最风情的露背裙,还更风情地露着半个胸和整个膀子。矜持的学者般的男女老外不停地偷视,偶尔也大胆地扫描,象八国联军的混帐东西,让我忍不住想扯下桌布做她的开司米披肩。
我内疚,更多的是吃醋。我意马心猿起来,我突然发觉,我坚硬起来,象是那晚。
我说:“我想要,我们去开房,现在。”
我狠命地把她压在身下,我亲吻着她每一根头发,我轻吸着她的耳朵,我咬着她的耳垂,我用舌灵巧地点舔她的脖颈。我喘息着,象幼年苞米花的风箱;她喘息着,象那辆96年的吉普车引擎。最疯狂的时刻就要来临,象苞米花罐下熊熊的烈火,更如那从高坡上即将冲下草原撒欢的越野车。
我探出手指头,蛇一般地打探出电台小妹已经汹涌。她闭了眼,尽力地后仰着头,绷直了脚,弓一般地后曲着身体,放肆地分开了腿,盘旋着耻骨磨蹭着我。我低吼着,发出狼一般的喉音,请出我的兄弟,熟练地挑开了她的mini底裤,一把凑过去。
我没有进去,在最后的一刻,我停了下来。我已经切实感觉到她的温润柔滑,但我不可思议地停了下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对萧萧的内疚,也没有对追风剑或是某个法国男人性器曾亲密接触的厌恶。总之,我没有进去,尽管从法律上说我们已经完成了性接触,老坏蛋说过只要碰到了就算强奸,所以他那里的收费原则也是接触了就算,至少收一半。
电台小妹还想用手引导着我,我翻身下来,看着她,呆呆发神。
她睁开眼,问:“怎么了?”
我说:“我不能碰你,不为什么,我现在不想了。”
她不说话,坐起来,温柔地亲我,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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